。说完,趁着众人没有醒神,抬步沉稳地进了警局。
还是那个刘队接待的他们,律师过去办手序,只余她一个在厅里等着。虽然刚刚在外面好像很有底气,也不过是因为靳名珩给她积蓄的力量。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似心有感应一般转头,便看到靳名珩大步朝自己走过来。他的身影依旧挺拔,衣服虽有褶皱,下巴也渐有青色,可是对她笑得依旧温柔。
“名珩。”她喊着着脚下抬起,跑过去,扑到她的身上。
才一夜未见而已,她竟已经非常想他,尤其这一夜心急如焚,这会儿眼中忍不住氤氲,抱着他脖子的手紧了又紧。
“傻丫头。”他抱着她,因为让她担心而变得心疼。
其实他如果知道她刚刚在外面的气势,大概就不会觉得她一直这么柔弱了。
律师的手续很快办好,外面的记者仍然如蜂般涌过来。保镖与警察合力给两人开路,这样才坐车回到靳宅。
唐媛虽然死了,可是因为未能结案,尸体还在警局,所以并不能办丧事。靳名珩又被负面新闻包围,只能留在家里,暂时没有进公司。
靳名璞自然更是无心公事,所以靳远尽管痛失爱妻,依然要到环球坐阵。
唐媛的死虽然有点蹊跷,可是靳名珩也暂时不能行动,只能交给警方去处理。倒也落得清闲,可以每天陪着爱妻、爱女,苦了他的助理每天来回送文件。
只是这天,助理与客户约了谈生意。只好将文件留在那秘书那儿,靳名珩便劳动宋凝久去取。
刚刚下车,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她一边接起一边往楼内走:“喂?”
外面守着的记者又要围上来,却被她的保镖拦住。
“嫂子,我是甘甜。”电话那头说。
“嗯?有事吗?”宋凝久显得也不意外。
因为她最近出院了回到了甘泉的住处,宋凝久过去的少了,她有事会偶尔打个电话给宋凝久,然后她来着人安排解决。
那头犹豫了下,说:“我看了报纸,靳少没事吧?”
“没事,谢谢关心。”宋凝久回答,脚下步子未停,高跟鞋光洁的地板上敲出有力的节奏。
那头还想说什么,便听到有人恭敬地跟她打招呼,喊:“少奶奶。”
宋凝久微笑回应,直接乘专用电梯上了楼。
“还有事?”她问。
“没…没事了。”甘甜回答,便挂了电话。
宋凝久也没在意,进入三十五层,她从秘书那里抱了文件出来。电梯门划开,她却意外看到了靳远。
自她与靳名珩结婚,两人就见过一面。如今这样撞上,倒是尴尬。可是她脚已经抬起,如果不进去是不是又不礼貌?怎么说,他也是靳名珩的父亲。所以只好礼貌性地颔首,然后硬着头皮进去。
按了楼层,然后电梯门缓缓关闭。
“来帮名珩拿文件?”靳远扫了眼她胸前的文件,声音淡淡的,透着漠然。
宋凝久颔首,说:“是。”
拘谨不止是因为他太严肃,更知道他不欢迎自己。
靳远也没有再说话,背靠在电梯壁上,一只手捂着胸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愈加觉得空气不流通。她甚至觉得,今天的电梯慢得像坏掉了似的。
电梯到了5层的时候,身侧突然传来发出一些异响,她转头,便看到靳远的身子滑下来,吓了宋凝久一跳。
“靳先生,靳先生。”宋凝久喊。
虽然他是公公,可是她真觉得让她喊爸她喊不出来。可是靳远眸子半阖,脸色也不好,好像已经说不出来话。她慌乱地拿出手机求助,怀里的文件都因为动作太大而洒了一地,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着急地正不知怎么好,这时电梯门发出叮地一声,已经抵达一楼。
“来人,救命,快来人。”她喊。
首先发现异样的是前台,然后公司的安保便过来,看到情况帮忙将靳远从电梯里抬出去。宋凝久一边收拾着撒落了一地的文件袋,一边给医院打电话。最后,她抱着文件随靳远去了医院。
靳远的司机了解他的情况,直接就送到他平时就医的医院,然后推进手术室。
宋凝久在外面等了很久,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
“医生,怎么样?”她赶紧迎上去。
“少奶奶,靳先生有心梗,平时好注意多休息的。”又想到靳家最近发生的事,靳远的主治医生又说:“可能最近受了点刺激,然后没有休息好。不过幸好送来的及时,现在已经没事了。”
宋凝久闻言,总算松了口气。虽然靳远待她不算好,两人相触也不愉快,但是他毕竟是靳名珩的父亲,她也不希望他有事。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看到闻讯而来的靳名璞,直接越过她抓住医生,问:“医生,我爸怎么样?”
“靳先生没事,二少可以放心。”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昏迷中的靳远被推出来,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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