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闪失一般。直到最后一瓶药液即将输完,她才起身准备去护士台喊人过来拔针。
打开门,便看到靳名珩的身影站在走廊上,离门口不远。面前是育婴师、王妈,还有那个家里的新保姆。
他的助理报告:“靳少,医生说夏初小姐原本只是受凉引起的低烧,原本是没有大碍的。只因为烧了几天,拖得时间太久,才转成的肺炎。”
靳名珩闻言,目光扫了眼身边这三个人,问:“怎么回事?”平时都是他们照顾夏初的,所以之问的声音很严厉。
几个
几个人都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
最后还是那个保姆抬起头来,说:“靳少,小小姐其实是从前天刚回来时就有点烧了。我说要通知您的,可是康小姐说吃点药就没事了,这才——”
她话没有完,那个育婴师便截断了她的话,抢白道:“明明昨天白天已经不烧了的,靳少,我以为没事的。”她虽然想为自己辩解,也知道这事有点大,所以吓得有些不敢抬头看靳名珩。
“怎么会没事?昨天黄昏的时候就又开始烧了,你只是又给小小姐吃了一点药,今天若不是王妈回来发现了,执意要通知靳少,还不知烧成什么样呢。”那个保姆大概也是想推卸责任,所以声音特别大声,有点尖刻。
“你胡说——”育婴师喊,模样十分委屈。
靳名珩却无心去听她们争吵,朝保镖一挥手,人便被他们带走。抬眼,便见宋凝久站在门口,正目光怔怔地投过,又似在想什么。
两人就那相望,仿佛时间静止,所有的声音都在被隔开,所以空间里都是静的。直到有个护士从她身边经过,宋凝久才回神,一把拉住那个护士,说:“对不起,我们病房的点滴快输完了,麻烦进来看一下。”
一个孩子病了,几乎惊动了整个医院的人,那护士哪里敢怠慢,马上点头,随她进了病房。
“去准备些吃的和换洗衣物。”靳名珩对王妈吩咐。
王妈点头,这才离开,而他朝着病房走过去,正好与那个给夏初拔了针的护士擦肩而过。
脚步止在病房门口,就见宋凝久抱着夏初,小丫头可能还没有醒。可是她的侧脸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心疼,唇在夏初嫩嫩的小脸上吻着,充满自责。
“她困了,还是让她躺着安静的睡一会儿吧。”靳名珩说。
其实他是怕她累了。
宋凝久闻言,看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地将夏初放回婴儿床里。目光怔怔地望着她的小脸,指尖在她头上流连,仿佛一刻都舍不得挪开。靳名珩就维持着站在门边的姿势,只是站着,空间静谧,空气凝滞了般。
许久,她摸着夏初的手突然停止,问:“靳名珩,你昨天的话还算话吗?”她并没有他,可是话却是对他说的。
靳名珩闻言,抬眸不解地瞧着她。
“只要我和你结婚,你就会再让我跟夏初分开是不是?”她又问,仿佛是已经下了决心,可是又要得到他的一个亲口的保证。
可是等了半晌,她也没有听到他回应,不由转过脸来,目光与他复杂的眸色对上。
是的,这一切明明是他期望的那样,也按照他的计划轨迹在走。可是当她真正答应的时候,他又心绪复杂。尽管如此,他还是缓慢地点了下头,算是答应。
“即便将来要离婚的是你,夏初也抚养权也要归我。”她要他的保证。
靳名珩点头,却补充了一句:“你,不能主动提出离婚。”
他这是要用这份婚姻,彻底绑住了她!
宋凝久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口,那是在阳信县出车祸时,她为了护住肚子留下来的。此时大约十公分左右,狰狞地像只蜈蚣爬在上面。
她说:“好,下午找律师起草一份协议,我们签过之后,就去登记。”
靳名珩没有再说话,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若非听到这样的内容,谁会相信,他们是在商量婚事?
不,不是商量,而是协议!
乐视环球作为昕丰市内最大的企业,自然拥有自己的律师团队,所以靳名珩的办事效率很快。她将病情稳定的夏初托给王妈照顾,便随靳名珩去了律师事务所。
尽管这份协议如此的不合常理,双方却没有任何意义,仔细看过细则后便各自签了名。手里拿着那份文件,然后一起坐车去了民政局。
不知是什么日子,结婚登记的人还挺多的。靳名珩与她排队等着叫号,前面和后面的人成双成队,熙熙攘攘,个个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喜悦与甜蜜,唯独他们两个。
她坐在最尾端的塑料椅上等着,他就站在她身边,挺直的背脊倚在柱子上。虽然一对俊男美女很惹眼,可是这样连眼神交流都没有,着实让人觉得怪异。
尤其是对面那边也只有一张椅子,男人坐着,让自己的女朋友坐在他的腿上,就这么点儿空,两人已经亲吻了几回。
坐在宋凝久旁边的两人则在商量去哪渡蜜月,女朋友说要去海南,男朋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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