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夏初,或者只是不甘心看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饮泣声很悲伤,带着委屈,可是更多的是不确定吧。可能喝了酒所以情绪更真实,那不确定有的不止是与孩子的分离,更多是压抑过后对靳名珩的情感。
沈小薏已经冲到了喉咙里的话,突然就又咽了回去。
宋凝久是喝醉了,除了这句话,再也没有说过别的,只是在哭泣。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沈小薏将那些酒罐都收起来,拿了枕头和毛毯,分别让她枕好,然后盖在身上,这才去收拾桌上那堆狼藉。
彭!彭!彭!
这时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她走过去拉开门,就见傅景之站在门外,作势便要往里闯。
两人见面未说话,先是一番较量。当然,傅景之是怕伤到她,所以才被她赶出门外,顺便也将她拉便也将她拉了出来。
“宋凝久是不是在你这儿?”傅景之直截了当地问。
沈小薏抬头看着他,反问:“靳名珩让你来的?”
傅景之也不隐瞒,点头。
沈小薏见状,唇角溢出讽刺的笑,说:“除了拿孩子威胁女人,你们还有没有别的本事?”
傅景之闻言,脸色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不过他还是急切地抓住她的腕子问:“你没乱说话吧?”
“什么叫我乱说话?他让你来是担心我乱说话,拢乱了他的逼婚大计吗?那你回去告诉他,我不是你,不是他的走狗,我不会听他的摆布。”沈小薏这个人,脾气上来就浑身是刺,这话说得难听了些,明明就是骂傅景之是靳名珩的走狗。
傅景之看着她,有些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可是因为靳名珩的事,他才不得不忍着。他舒缓了口气,正色道:“沈小薏,上次宋凝久在阳信出事不是意外。为了她的安全,她现在最好待在靳名珩身边,所以不要乱说话。”
现在的情况已经够乱,如果被她知道那个孩子没了,他们都清楚,如果一切是因为靳名珩,那么宋凝久决计不可能再待在靳名珩身边。
沈小薏先是起初听闻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眸光闪了闪。而后听到他的目的,突然就又笑起来。
“傅景之,你说得可真好听。他既然那么爱凝久,干嘛不让她继续待在燕京,非要把孩子带回来,还要逼婚?”靳名珩有他说的那么伟大吗?
面对这样尖刻的沈小薏,傅景之突然就想到两人的问题,他反问:“那么你说,不将她弄回来,是要眼睁睁看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楼道里争锋相对的两个人,两人曾经的恋人,两人到现在还纠缠不清的人,各自站在自己好友的立场争吵,又岂知这话语里,又是不是真的没有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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