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定要这样对她?难道一个人的感情,真的可以说收就收,说放就放?
如果一个人的感情真的能做到这样,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疼?
她的手臂收紧,勒得他很紧,乞求:“名珩,留下来。”她只是想婚礼延后而已,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
“宋凝久,你还记得吗?我说过那天你离开,这辈子就别奢望我会娶你。”他的声音结束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调调,可是却变得很冷。
说到底,他仍然在耿耿于怀。
宋凝久闻言,身体一震,头枕在他的背脊,说:“我不要求你娶我,只要你留下来。”
什么结不结婚的,她现在不想去想。她想她是栽了,只要他不娶别,只要他们能像从前一样生活,待到宝宝出生后,有一个完整的家就好便好。
一张纸不重要,她这样拼命告诉自己。
“想好了?也许我以后会娶别人的?”他又问,明明感觉到后背的衣料都湿了,那语调还是很欠扁。
宋凝久清晰地感受到心痛,却还是胡乱地点头。靳名珩感觉到她的下巴落在自己背脊上的那一刻,顿时一股无名火从胸口腾地一下烧起来。
咬牙,强忍着怒意,又说:“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满足不了我,我可能会找别的女人回来过夜,这你也能忍受?”声音真的很冷很冷,仿佛这屋子瞬间都低了到了零下几度。
宋凝久闻言,身心俱是一震。仿佛这时才回想过来,他说自己会娶别人的话。现在他的要求真是越来越过份,居然公然说带别的女人回来?
指甲狠狠嵌进掌心里也不觉得痛,她凄楚地说:“名珩,我们有孩子。”
“那又怎么样?”他好像并不在意。
宋凝久闭上眼睛,她的心是真的痛了,不是碎了一般的痛。仿佛被人拿着刀子在里面绞,绞得鲜血淋漓。
她想,他是真的不再爱自己了吧。
力气,好像一瞬间就被人从身体里抽干,抱着他的手慢慢放下来,然后抹了把脸上的泪,低声说:“名珩,你生气,你失望我都知道,你不理我都是我自找的。可是如果你真的那么需要别的女人,那么我走。”
她从来没有贪图过他什么,当初在一起原也是不得已。房子什么的,到了这个份上,那个李小姐在不在这里也似乎变得不太重要。
“那你就走吧。”
她从不知道,这张脸面对自己时也可以这样无情。宋凝久闭眼睛,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抑止住心里泛起来的痛,转身,离开。
理智明明告诉她,他正在气头上,她只要服服软就可以了,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她无法去违心地应着,说自己可以忍受他去碰别的女人。与其那样,她宁愿忍受现在就失去他的痛,也不愿意去承受那种他背叛的痛。
靳名珩看着她真的转身,走开,脚步虽然慢,可是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她明明伤心欲绝,不愿意离开自己,明明刚刚还在挽留他,说什么都可以忍受,哭得那么伤心。
可是这一刻,好像完全变了个样。
凭什么,她到底凭什么可以认定,在她那样的对待自己以后,她还能对自己予取予求?可是他心里明明恨不得掐死她,一个滚字在嘴里转了大半圈,楞是没有吼出来。
眼前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随即打开,靳名珩咬紧了牙,上前,直接将她拽过来。
宋凝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他甩到了床上。随即他便压了过来。他吻着她,手开始粗暴地,没有章法地去撕她的衣服,那模样真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一般。
“靳名珩,名珩——唔——”她明明那样伤心,还没有弄清状态,唇便已经被他狠狠堵住。
她的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上,想要躲开,却被他抓着提起,压在头侧,吻便密集地压过来。
“靳少,李小姐问你什么可以走?”偏偏这时门板被助理敲响。
靳名珩暴怒,顺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哐地一声砸在门板上。送他一个字:“滚——”
助理听到动静噤声,马上离开。
他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堵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手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流连。直直她渐渐软化,回应,空间里便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与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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