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绝对烧得比这屋子里的取暖盆还旺。
宋凝久也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他怕自己难过,将他带来古镇看元妈妈的举动,使她有些软化。反正他成心的撩拨她,她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很快就丢盔弃甲,任他的舌在自己的嘴里翻搅,直到彼此口腔里弥满彼时的味道。
衣服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反正他俩就像海里游泳的鱼似的,光溜溜。
他这边蓄势待发,偏偏她又泼了冷水:“名珩,不行……”
“为什么?”靳名珩皱眉。
“你忘了,医生说不可以。”她脖子往后拉伸,咬着唇,脸色潮红,眼睛迷离。
早就被他弄分不清东西南北,还在挂着这码子事。
“医生说胎心不稳的时候注意少运动,上次检查不是挺好的嘛,没事。”他手插进她如海藻般的发里,吻着她的唇:“人说孕期的女人需求更旺盛,难道你真的不想要?”
宋凝久现在已经完全沦陷,仅抓着唯一的理智劝说。他今天还是偏偏铁了心要,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手更是没闲着。说完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住她,然后长驱直入……
前戏做得很好,时间也够久。虽然他一直不在乎的口吻,动作却一直不敢太大,其实也非常紧张他们的宝贝。可是不能因为宝贝,两人的正常夫妻生活就完全没有了。
激情褪怯,房间里还留有余温。
想到刚刚耳边床板吱哑的声音,她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不是他们家里,这是元妈妈家,他们居然?害羞的指责还没有说出口,抬眼就瞧到了他胸膛上的两道指甲印子。
因为是白天,阳光正从窗帘中间那条缝隙里钻进来,照在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上。红色的指甲印子结了疤,依旧刺目的紧。刚刚得到的满足与欢愉迅速在凝结,一股恶心感突然从胃里窜上来。
“呕——”推开他,趴在床上便开始吐。
明明吃了东西,也没有吐出什么。可就是抑止不住的难受,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他给一点温暖,他给挑逗自己一下,自己就忘了这回事。
“小久儿——”刚刚运动的时候,他都没见她有这么大反应,不由关心地伸手帮她顺着背,期望她舒服一点。
谁知宋凝久却转身推开他,说:“别碰我。”
不防,他还真被她推开了。他瞧着她,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变得冷漠,甚至有些厌弃自己。
“宋凝久。”他连名带姓地喊她。
他都这样百般讨好,姿态放低,她还想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她就是想听一个解释,解释他前天晚上是不是跟靳名珠在一起?可是她终究没说出来,因为他若有心,若真的清白,他就该主动跟她说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不是让她一再开口。
“我不舒服,睡吧。”宋凝久脸上露出疲惫,扯过被子躺下,留给他一个漠然的背影。
这若搁在以前,靳名珩非把她拽起来,治治她这个脾气不可。可是现在,也不知自己真心虚,还是顾忌她的身体,竟气得砸了下床面,然后下了床。
宋凝久不知道自己怎么处理这件事是对的,因为她要的只是心安,而他不给。
靳名珩想的则是,他明明说了去和哥们喝酒,如今又扯出靳名珠来。即便他说自己把靳名珠当成了她,他说没有发生关糸,只怕她到时想得更多。
爱情,本来就是个说不清的东西。所以说这事怎么也解释不通,只能让它这么过去,淡化。
白天睡觉本就不如晚上睡着舒服,又加上她有心事,只有累极的时候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头有些痛,而床的另一边靳名珩也不在。
她不想无理取闹,可是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小心眼的,看到他胸上的那两道指甲印子,她就不舒服。起初,他说是应酬,她本告诉自己,让她将这件事忽略过去。
可是靳名珠的出现,她脖子上的吻痕,她唇上水蜜桃味的口红,以及她说“昨晚上我哥还答应,说等下次再给我多买两条。”时的炫耀,以及别具深意。
她没有忽略,靳名珠解下丝巾时,靳名珩眉头机不可察的皱了下,那眸色也不对劲。
这里面分明就有什么,所以她才会不安。
她不安,他又不说,所以就只剩下她胡思乱想。
甩甩头,告诉自己这里毕竟是元妈妈家。穿上衣服下床,难得动手叠了被子,洗漱完出去,就看到靳名珩与元妈妈在院子。
靳名珩单手插兜,倚在楼梯上。元妈妈则捡着花生、豆子,两人好像在说什么。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就见宋凝久走下来。
“元妈妈。”宋凝久喊。
“唉。睡醒了?饿没饿?想吃点什么?”元妈妈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手在自己身上的围裙上抹着围上来。
她看着面前的元妈妈,以前对她还很热情,可是今天这笑容总觉得夸张了一些。
“我也没什么胃口,你们中午剩了什么,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