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回来,是因为对这个家还心存希冀。毕竟宋凝久嫁给他,不管怎么样,得到认可总比以后得不到认可要好过一点。
不过看来又是他想多了,这个家里没有尊重宋凝久。没人尊重他爱的人,他又何必给别的尊重?
牵着宋凝久手出门,行至车边,就听到一句:“等等。”
两人巡声转头,就见靳名珠跑过来,他身后跟着的靳名璞提着些东西。
“大哥,妈说家里的东西也吃不了,让你们带回去一些。”靳名璞说。
靳名珩瞧着他手里的东西,正是宋凝久买的礼物。忍着回去砸桌子的冲动,唇角晕开抹笑,打开后备箱,说:“搁进去吧。”
宋凝久的心意,给这些人也是浪费。
宋凝久倒没什么感觉,因为早在看到李家一家出现的时候,她就明白了。比起那时的当头棒喝,如今这点小动作都已经让她麻木。
“是啊,靳家的这些东西太多,有得都因为吃不掉坏掉,宋小姐记得下次别这么客气。”靳名珠难得随着靳名璞说话,不过是也是因为挤兑。
她说话的时候刻意离宋凝久很近,马上唇色嫣红,气息吹拂间隐隐有股水密桃味拂过来。
“是不该客气,靳家的东西再多都是本少的,本少喜欢让老婆买回来放着长毛,又哪里沦得着你们多管闲事?”靳名珩冷声说着,伸臂勾过还一直楞楞瞧着靳名珠唇的宋凝久。
帮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让她坐上去。从车尾绕到驾驶座的时候,他脚步在两人面前停顿了下,斜眼睨着他们,尤其是靳名珠:“如果想死,你就继续作。”
那模样,冷不丁地吓了靳名珠一激灵。
靳名珩说完,则甩上车门,红色的兰博基尼轰地一声出了靳宅,留下一团尾气。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下山,宋凝久一直都望着窗外没有说话。靳名珩知道她不会高兴,任谁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都不会高兴,难为她还坐到现在。
车厢内的空间狭小逼仄,他叹了口气,大掌包裹住她的手,说:“难为你了,小久儿。”
宋凝久闻言,转头目光怔怔地看着他。问:“名珩,昨晚,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将车子停在一边,他并不想与宋凝久吵架,可她显然受了影响。
他认真是看着宋凝久,说:“我说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到底相不相信?”
醉酒后将靳名珠当成宋凝久,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可是他也很懊悔好不好?他可以体谅宋凝久心里的不安,可是他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解释。
这种事解释的越细只能让她不自觉地计较的更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他是靳名珩,他说没有就是没有,她应该相信息。
宋凝久也不想自寻烦恼,可是靳名珠脖子上的吻痕,以及靳名珩胸前的指甲印一直都在眼前晃着,还有靳名珠靠近自己时,从唇间拂过来那股水蜜桃味道。
真的有那么巧吗?
一路无话,他以前开车都恨不得飞起来传的,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这速度虽然依旧不慢,可以听到风划过车玻璃的哗哗声,却平稳很多。
宋凝久发现车子下山后并没有向市里开,而是上了高速,不由有些诧异,问:“我们去哪?”
靳名珩转过头,指尖她脸上摩擦了下,说:“见我妈。”说这话的时候,他唇角挂着惯常的弧度,可是眼睛里却没有笑,很沉静。
宋凝久眉头微蹙,是因为不懂。
他妈?
虽然靳家的事她不算十分清楚,也知道靳名珩的母亲过世了,好像有好些年了吧?
这大晚上的,是要去墓地?
靳名珩并没有为她解惑,回答完之后,摸着她脸的指尖便撤下来,神色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的路况。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墓地好像很远的样子。虽然下午睡了一觉,可是怀孕后容易容易累,靳名珩见她眉间有了疲态,便抽了件外套给她。
宋凝久虽然还在为靳名珠的事耿耿于怀,可是黑漆漆的窗外,呼呼的风声足可证明车速很快,实在不宜争吵,靳名珩也没有要和她吵的意思。裹紧外套,不知不觉便又在车睡着了。
虽然是冬天,车里开得暖气很足,倒也没有感觉到很冷。就是车座不太舒服,她睡着睡着,下意识地又往热源柔软的地方偎了偎,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外面的环境很安静,可以犹可以听到鸡叫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公鸡打鸣。
鸡?
怎么会有鸡呢?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远处黑黑的一片扫着视线,近处低矮的建筑仿佛是农村的屋舍?
陌生的环境终于让她脑子清醒了下,身子下意识地想动,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卧在靳名珩的怀里,他的手就抱着她的腰,好像是仿佛她掉下去。
他带着那种淡淡薄荷味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可是并不凉,暖暖的,痒痒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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