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整张脸都白起来。
靳名珩却没有理会她,径自拿出手机给拔了个电话,一边翻开床头为客人准备的印酒店名称的单菜,一边报出自己出的位置:“马上和医院联糸一下,对,就做那种体内精ye的鉴定。”
“哥!”靳名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面对自己,都可以做到这样冷酷绝情。
靳名珩看着他,面对她受伤的表情,眼中并没有什么波澜。他们这些人,平时玩得女人多了,难免会出些茬子。他实在不愿意用对付那些女人的法子来对付靳名珠。
不过她既然一口咬定自己动过她,那他就求个心安,也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靳名珠看到他漆黑眼眸里的无情,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小时候那个总是把她护在身后的哥哥。此时的她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感情,看着她的眼神更像垃圾,甚至比那些廉价的女人也不如。
“不,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靳名珠裹着被单从床上站起来,一步步后退着,最后崩溃一般逃出去。
房间终于安静,他并没有去追靳名珠。目光从地上那些凌乱的衣服扫过,仔细地瞧过每个角落,甚至是垃圾筒。最后在床头摸了半晌,手里捏着一盒没有拆开的杜蕾丝,瞧着它的眸子愈加幽暗。
十分钟左右,甘泉就带了人来。
靳名珩让他出去找人,然后调了酒店的监控录像。却只调到大门口与电梯里的监控,偏巧走廊的监控就坏了。门口与电梯录像也证实,确实是靳名璞与靳名珠送他过来的。
靳名璞就在他醒来之前不久,独自离开。
“靳少?”甘泉看着地上这些女人衣服,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靠猜测。
靳名珩的目光从弄来的录像上移开,问:“找到靳名珠没有?”
“找到了,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甘泉回答。
“靳名璞呢?”靳名珩又问。
“他从酒店回去后,就直接回了靳宅,我们怕惊动靳先生,所以……”甘泉显出为难。
靳名珩自然了解,他不想他睡了靳名珠的这件事,很快弄得满城风雨。更何况,这不是事实。
靳名珩吩咐人把这边弄妥了,外面的天都差不多已经快亮了。一晚上折腾的觉也没有睡好,神色疲惫地躺在后座,甘泉亲自开车送他离开。
车子停在某个路口等信号灯时,医院电话拔了甘泉的电话。
“靳少,医院说靳小姐事先已经清洗过了,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证实是处女膜破裂,而且有些轻微撕裂……”难为一向面不改色的甘泉,禀报这个问题时都有些难为情。
靳名珩听了,表情似乎并不意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查,只是让靳名珠死心,别拿这件事以后威胁他罢了。处女膜破裂,说明昨晚她竟真的和人发生了关糸。至于清洗过了,有那么巧吗?
甘泉见他不说话,继续开着车子前行。这时靳名珩身上的手机响起来,是特助的电话,不知哪个项目又出了问题,电话打到了一半就断了电。
“回公司。”靳名珩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沉着声音说,当即也就将靳名珠的事抛在脑后。
甘泉只听命令办事,当即便调转了车头。
靳名珩今天来公司比较早,趁员工上班前,在私人休息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不管昨晚发生了多少事,至少现在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精神奕奕,专心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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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张嫂端着小菜从厨房绕过来,正打算往餐桌边送。抬眼,就看到宋凝久在心不在焉地搅着粥。她今天起床的精神不好,她也知道是因为昨晚靳名珩没有回答。
要说,你看两人现在这状况吧。说吵架又没听到吵,不吵吧又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也不若前几日那样腻乎,看着如胶似漆的多省心。
张嫂暗自叹口气,将手里的小菜递过去。宋凝久回神,冲她笑了笑,不过那弧度实在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愉快的。
“凝久啊,夫妻过日子呢,就是这样,总少不了磕磕拌拌。有什么话你就和靳少说清楚,也比这样好。靳少的工作多,应酬也多,你又是现在这个状况,要多留心才行。”
张嫂话说得含蓄,意思还不是说靳名珩有以前的风流历史,宋凝久不哄着,也许就被外面的女人勾走了。
宋凝久听着这话,怎么就那么别扭?如果他要出轨,她哄着,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讨好,他就不出轨?不找别的女人了吗?
尽管他昨晚没有回来,她一直担心着,可是被张嫂这样一说,心里更心烦意乱起来。干脆放下手里的粥,她实在吃不下去。
这样挨了两个小时,她还是决定给靳名珩打个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到了这时候,她发现她对他了解得太少,她从不知道只要他一关机,便可以轻易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张嫂也看出她的心思,过来说:“凝久,我一会儿做些饭,你拿到公司给靳少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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