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楚家也不是好惹的。”气得拽着轮椅想砸向门,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拼尽全力地咒骂,还有轮椅擦过地面的刺耳声。
“行了,楚少,省省力气吧。你的情况已经在警方备案,就算到时候找到这里,我们也是遵从你的意愿对外隐瞒而已。何况我们也没拦你,你可以随时走。”甘泉说。
说得容易,他能走吗?
楚辞仇恨地瞪着他,就像瞪着靳名珩一样,因为他是靳名珩的人。
甘泉仍是那样面无表情的脸,可是他带着像靳名珩身上那样的优越感,足以令楚辞挫败。他转身出去,只余留下楚辞生气地用拳头捶着地面……
出了疗养院,靳名珩的心情却并不若他表现的平静,想到病房里的楚辞,心头就莫名的压抑。
驱车离开这里,一路朝家的方向进发,却不知怎么就在市区多转了几个圈。脑子里总是回响着楚辞的话,他说:“你知道宋凝久的亲生母亲是王蔳吗?”
他说:“她原本是要打掉你们的孩子的——”
他说:“全村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若不是你带人来了,我们可永远那么幸福地在一起。”
“……”
明明知道他说这些是来刺激他的,可是那些声音仍在脑子里回响,以及夹杂着那天他找到宋凝久时的画面。
他们就那样相偎着卧在那个山坑里,山坑的尺寸并不大,足以容纳蜷缩的两人。那个相拥画面,像极了相爱的人,被人追赶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吱地一声,轮胎摩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车子停在某个路口,他拿出手机,拔了个号码。
“靳少?”那头很快接通。
“我要知道宋成轩的太太,王萍的详细资料,包括她在锦城的所有家人。”靳名珩沉声说。
“好。”那头应。
靳名珩挂了电话,目光望向窗外。停车的上方,路灯也坏了,他整个身子被浓重的墨色笼罩。半晌,他开了窗子,掏出一支烟,点燃。
彼时,宋凝久接到电话之后,便与张嫂简单地吃了晚饭。张嫂难得有空,两人还聊了一会儿。不得不说,靳名珩如果不在,张嫂会放松许多,所以两人有说有笑的。
不知不觉时间也不早了,靳名珩仍没有回来。宋凝久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便压下去,与张嫂说了晚安,便上了楼。
张嫂又简单地收拾了下,然后将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吧台边的壁灯,远远看去,整橦别墅都陷在一片黑暗里,与这浓重的夜色相溶。
窗外,有车灯闪过,接着院子里传来车子咆哮的声音。
靳名珩将车开进车库,拔了钥匙进屋。也没有开灯,便摸黑上了楼。
宋凝久彼时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睡意刚刚萌生,便听到房间里有声音传来。正想坐起问是不是靳名珩回来了,还没出声,肩就被人握着压回去。
“唔——”惊呼被他堵过来的唇全部淹没,连给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的吻封住。
他的吻霸道而炙烈,滚热的温度熨烫着她的唇瓣,描绘、勾掠,吸吮,抵舔,然后舌带着强势地橇开她的贝齿,进入到她的檀口里。
勾着她的舌纠缠,纠缠,再纠缠。
即便他这样热情,昏暗中也瞧不清他的神色,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他有些不太对劲。
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强势闯进她的嘴里,那样吻的力度仿佛要夺去她的呼吸一般发着狠,吮得她舌根发痛。宋凝久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脑子更是在嗡嗡作响,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只凭感受他给的所有感官刺激。
可是靳名珩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更在吻着她。心中一个念想,将她变成自己的,感觉她真实的存在,这样才能平息他心里的翻涌。
“名……”她真的要窒息了,费了好大的劲嘴才从他的口下得到一点空隙,珩字不曾出口,就再次被他的唇封住。
与此同时,他的大掌已经探进衣摆里,烫滚的掌心熨贴着她纤细的腰肢,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在她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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