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已经观察过了,这家与他们住的院子完全不同,都是用一人多高的砖墙围起来的,养得鸡鸭比较多,门口还有两个狗在狂吠。家里弄得也不错,铺了地砖,家具也现代多了,窗户的铝合金的。
那大娘回来时给她倒了碗温水进来,就见她已经从坑上坐起来,目光四处打量着正要下床,并不像是刚刚生病的模样。
“哎呀,你怎么起来了?”那大娘着急地上前来扶住她,阻止她下床。
宋凝久摇头,她激动地抓着大娘的手,说:“大娘,我没事。你家有没有电话,借我用一用可不可以?”
大娘没回答,只是目光直直看着她,有些疑惑,问:“你真的没事啊?”仿佛是更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装病?看刚刚把那楚辞吓得。
宋凝久再次摇头,她说:“我没有,我只想借个电话报警。要不你替我报警也行,求你了。我叫宋凝久,我……我是王蔳的女儿,我跟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糸,是他强迫我把我带来这里的。”
大娘看了她半晌,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有些挣扎,然后说:“那你等着,怀孕了可别乱动,我去打个电话。”
宋凝久听到她这样说很高兴,以为她会帮助自己,所以脸上露出笑容,激动地抓着她的手,一劲儿地道谢,说:“谢谢您,谢谢您。”
那大娘却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可怜她似的,叹息着摇头出去了。
宋凝久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奇怪,所以心里不踏实。大娘出去之后,自己也轻手轻脚地跟出去,便听到她在隔壁房间里果然隐隐约约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楚先生,你赶紧回来吧。你家媳妇没事。”她凑过去,就听到那个大娘这样说,眼里一惊。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又听那大娘说:“得亏了你告诉我她有精神方面的病,不然我还真信她了。”
“不用谢,你赶紧回来就行了。也怪可怜的,都怀孕了还这么神志不清的,你要照看好才行,也难为你了。”越听宋凝久越心凉,楚辞居然对外人说她是精神病!
她揪着胸口的衣服,突然意识到这里也许没人能帮她,目光扫过通向院子的门,打开,便往外跑出去。
门口的狗与院子里的鸭鹅见到陌生人,都狂叫起来,那大娘听到动静赶紧出来,便看到被狗阻拦了去路的宋凝久。喊:“唉,丫头,楚先生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
“大娘,我没有精神病,我真的不是他老婆,我求你了,请你相信我。”宋凝久也着起急来。
“好好好,我相信你,你先回来,一切等你老公回来再说。”那大娘没什么诚意地诱哄,一看就是不相信她说的。
宋凝久看到她那个样子,瞬间就种世界错乱的感觉,好端羰的,她怎么就成了精神病了?而且没有人相信自己,这种感觉令人挫败,就与楚辞争论爱不爱的问题一样令人挫败。
最终,宋凝久没有跑掉,因为那两只狗听话的很,她又不能让他们伤了自己,所以就这样僵持着等到楚辞回来。
楚辞向大娘道歉,然后领了她回家。
宋凝久眼见自己再怎么解释,那大娘也不会相信,或者说她原本就是收了楚辞的好处,即便相信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干脆随楚辞离开。
回去的时候天色渐亮,山里的人总是特别勤劳,大清早便有人上山,还热情地向楚辞打着招呼。听着那些议论她才明白,楚辞一个月前便过来了,声称自己是王家的外孙女婿,收拾了王家那破烂到没有人住的房子,还声称自己的妻子有精神病需要过来养病,所以她现在无论说什么,怎么闹,这些人都不会相信自己,他们只会拿更同情的目光瞧着她。
从来没有挫败感袭上心头,回到家里,楚辞并没有将她怎么样。因为爱她,所以才会这样做,所以更不会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来,虽然说她是精神病这种行为,已是最深的伤害。
“凝久,不要再企图逃开,没用的。这里交通很不便利,根本就还没有通车,你又不熟悉地形,很容易迷路。”他只让她认清处境。
这一天她所接受的讯息已经太多,又没有休息好,精神已经撑到了极致。她闭上眼睛,已经懒得再争论,因为理论也是理论不通的,便说:“我累了,想好好休息。”
如果楚辞还是她所认识的楚辞,她希望他现在不会再纠缠,给她暂时的清静也好。因为她发现他已经走进了一个怪圈里,带着他自己的执着根本走不出来,也听不进去。
而她已经没有精力,她需要好好要保护自己,所以不再刺激他。当她自私也罢,怎样都好,她只想自己和孩子安全,等到靳名珩来的那一刻。
楚辞看出她脸色不好,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模样。他是爱得癫狂,可是她就是他所爱,所以他会心疼。手摸上她的脸,宋凝久下意识地想避了下,最终还是没能。
“凝久,我是真心爱你,跟我在一起。就在这里,靳名珩他很快就会将你忘记的。”楚辞说。
殊不知,宋凝久也有她自己的信念,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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