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能多想想?
宋凝久的那样子,真是哑巴吃黄连,憋得脸通红,又恨不得自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又不能,因为靳名珩这个流氓一只手锢着她,另一只手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宋凝久只觉得头脑充血的有些发懵,耳朵嗡嗡直响,简直都没法思考。
“没事,只是滑了一下。”她只得这么回答。
张嫂听到回答仿佛这才放了心,叮嘱她小心一点。宋凝久屏着呼吸听到外面一片安静,感觉张嫂是离开了,才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原来小久儿你不喜欢车里,喜欢在浴室里呀,早说嘛。”他的唇含着她小巧的耳垂,故意呵着气说。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真是天下无敌,宋凝久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捻,羞恼的脸上一片燥热,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害怕张嫂没有走远听到动静,所以也不敢大声。
靳名珩就吃定了她一点,动作那是更加肆意。他这阵子忙,都没怎么好好与她亲近,她就忘了这个男人玩起来花样百出,这会儿真是觉得羞耻的狠,却又推不开她。
靳名珩自然不会听她的,湿漉漉的衬衫被他脱下来扔到地上之后,就直接就将她压在浴室的墙上,给了一个绵长湿濡的吻。
“靳名珩,你别这样,我今天累了。”挣脱不开,她脚有些发软地贴在墙上,若不是他的手支撑着,没准早就溜下去了。
“累了?这事出力气的貌似是我吧?”靳名珩吻着她,暧昧地笑问。
那副样子,宋凝久真恨不得撕了他。
手低在他胸前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靳名珩却抓着她的手,身子抵过来。说:“乖,小久儿,咱们都好久没亲热了,不是吗?”
好久?
他不就是这几天忙着官司的事?可是也没耽误他正常办事啊,只不过就是平时次数少了那么点,花样少了那么点嘛,他还好意思说好久?
宋凝久想到自己天天早上腰酸的模样,都恨不得剁了他。当然,他不可能剁了他。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被他压在墙上,不止任他为所欲为,还要配合。
靳名珩找一个治这个懒丫头睡着的办法,那就是把她弄到浴缸里,她敢睡就要呛口水。做这事都能睡着,对靳名珩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靳名珩,你个混蛋。”身体在水的浮力下找不到支撑点,宋凝久只能强撑着精神。
折腾了大半夜,宋凝久终于被他裹着浴巾送到床上。她累得眼睛早就睁不开了,只有得到餍足的靳名珩笑得像只刚偷了腥的猫。
宋凝久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的,醒过来时觉得手脚都够酸疼的,懒得都不想抬。眯眼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充足阳光,拿出表看了看,时间都指向中午12点了。
勉强起来,简单洗漱,这才下了楼。
张嫂看到她下来,只问她吃什么,便去准备了。只是那笑有些怪怪的,让宋凝久觉得莫名其妙。
“快吃吧。这么晚起,要不是靳少叮嘱我让你多睡会儿,我早早就去喊你了。”张嫂将粥给她搁在面前,然后配了几样小菜。
“谢谢张嫂。”宋凝久笑着坐到下来,拿了汤匙去搅粥。
大概早上没吃的缘故,吃了碗米饭,唱了两碗粥,终于将胃给填得满满的。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摆着很漂亮的盒子,不由有些纳闷。
“靳少让人送来的。”张嫂注意她的视线落点,说。
宋凝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才走过去将那个盒子的包装纸撕开,发现里面是部新手机。而且是与靳名珩那款是同款的,她记得他好像送过一部来着。
本不想要,可是不要白不要,省得她再去买,便上楼找了自己的卡换上。本想练舞的,可是这副昨晚被靳名珩彻底疼爱过的身子实在提不起劲儿来,就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嫂打扫着卫生,她卧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报纸,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暖暖地照在身上。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惬意的人都开始发懒。
念头没有转完,目光突然落在报纸的某个版面上,被大大要楚辞两个字所吸引。利用公职,享受,嫖妓等字眼都被映进眼帘,她也是满目震惊。
上面说得像真事似的,连日期、地点都有,并附有他出入一号会所的照片。
一号会所?
如果她没记错,昨天靳名珩带她去的就是这个会所。她又瞧了眼那日期,正好也是昨天,那么说楚辞昨晚与他们在同一地点?
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糸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因为她还是有些了解楚辞的,他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来。即便干,又怎么会让人抓个正着。
她低眸瞧着报纸上刊登的那几张照片,里面的楚辞被几个女人围绕,举止是够暧昧的,不过也可能是角度问题。如果这些照片不是真的,那么他昨晚去一号会所干什么?
思绪在回转,她努力地回想昨晚靳名珩的一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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