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村遇到你的前天晚上,和陪陈厅长吃饭,听到他的电话里好像提到了这件事。我觉得该给您提个醒的,可是你电话打不通,我也曾给老宅打过电话,不巧……是靳小姐接了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了。”
她说话很有技巧,这时候不忘拉上靳名珠一遭。
反正她恋兄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想来平时对她们这些与靳名珩传过绯闻的人都没有客气,不然也不至于这时候还稍带着她。
明凯儿顿了下,然后又说:“后来,我又向秦朝他们打听——”
她一点点斟酌着叙述,仿佛还在想着如何解释后来对这事只字未提的事。
靳名珩已经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软底的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一步步朝她靠近。也许是她心虚,也许是他给人的压迫感太强,让明凯儿的脑子越来越乱,最后受不住,崩溃地跪下来。
“靳少,你饶了我这一次,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明凯儿扯住他的袖子喊。
她那天也确实是找到靳名珩了,如是要把这事说出来的话,如今靳名珩或许就不会这么被动。只是靳名珩当时为了宋凝久那么对她,她只顾着羞愤,当然更多的是不甘心,所以就自私地没有把这事告诉靳名珩。
靳名珩看她哭得梨花带泪的模样,伸手慢慢捧住她的脸颊,指尖粘着她脸上的泪痕,眼里却并没有半分怜惜,他问:“明凯儿,你还记得自己进环球之前,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吗?”
他的声音极轻,就像是情人间亲昵的呢喃,可是却对明凯儿有种极强的威慑力。因为只有靳名珩知道,她骨子里泛起来恐惧,享受过光鲜亮丽的生活,谁又愿意去回归不堪?
她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了下,手更加用力地抓紧靳名珩的袖子,说:“靳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人吧,有时候风光太久,总会得意忘形,尤其是明凯儿这种人。只有被打回原形,或时不时受点教训,她才不会忘今天的生活得之不易。
靳名珩这次没笑,整个俊脸上的线条都是锋利的,目光漠然,说:“明凯儿这几天的通告都停了,带她回她来的地方好好体验一个星期。”
“是。”一直站在房间里没有说话的男人应着上前。
“靳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明凯儿求饶,可是那个男人已经将她从靳名珩身边拽开,她摇着头,仿佛怕经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眼睛里露着恐惧说:“不要,我不要……”
她的喊叫的声音尖利,回荡在偌大又安静的办公室里,直到门被关上后,一切才又回归平静。
靳名珩就站在那里,低眸,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被抓皱的袖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突然动作一顿,敏感地转过头,视线调转休息室的方向,正与站在休息室门口的宋凝久的目光对上。
她原本睡得很熟,听到动静才起来看看,于是便听到了刚刚的谈话,以及那样冷漠的靳名珩。
“醒了?”靳名珩走过来问,声音温柔,与刚刚面对明凯儿判若两人,仿佛刚刚只是宋凝久的错觉。
宋凝久点头,只是仍用陌生的目光瞧着靳名珩,觉得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靳名珩上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睛里不自觉是流露出戒备。她不知道刚刚那些谈话的内容代表什么,可是刚刚那样的靳名珩让她害怕。
靳名珩却强行将她抱进怀里,笑着问:“吓着了?”
宋凝久没有挣扎,只安静地卧在他的怀里,也没有说话。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很复杂,复杂到她无法负荷的地步。
感觉到怀里她的身子仍是僵的。靳名珩有些无奈,问:“小久儿,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
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一种保证,宋凝久卧在他的怀里一直没有说话,紧绷的神经却莫名地慢慢放松下来。
靳名珩与宋凝久是很晚才从办公楼里出来的,司机将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开到环球的另一道门的街面,这才摆脱了记者,回家。
没有意外的,昨天靳名珩在公司楼下斥责前台,并称神秘女子为女朋友的新闻果然上了头条。而且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份也很快被挖出来,这个叫宋凝久的女人,就是宋氏宋成轩的小女儿,宋一瞬的双胞胎妹妹。
看着与宋一瞬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这让许多人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很快有人便反应过来,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事像假的,一个靳名珩转移视线的烟雾弹,不然靳家收购了宋氏,宋一瞬怎么说都是他的前未婚妻,他能而改娶前小姨子?
暂不说靳家与宋家的恩怨,就是这层关糸也够混乱,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简直就没任何逻辑可言。
可有人却并不这样认为,他们甚至猜测靳名珩是不是真的就对那宋家大小姐动了真情。只是碍于她行为不检点,才会移情到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身上。
反正这一年来,宋家的新闻因为沾上靳家的关糸,总是长盛不衰。不管是好的坏的,都被人们津津乐道,甚至有媒体杜撰出各种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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