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反正得到欢愉的也并非只有他,他总是能将她引领到她另一种境界。
那或许就是所谓的高潮。
激情过后,她浑身粘腻,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得到餍足的他,这时候特别喜欢看她瘫软在床上的样子。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清洗。
清洗过后,拿了条大毛巾将她裹住,然后放回床上。自己则返回去再冲一下,擦着头发出来,便看到她坐在床边拿出一只药盒,从里面倒出两颗药,就着床头柜上那杯温水吞了进去。
不管做得多么累,不管什么时候,她似乎总忘不了这件事。每次看着她这个动作,靳名珩总是觉得碍眼的紧,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宋凝久那边还没有放下水杯,手臂就被他扯了下。她吓了一跳,手里一松,水杯就落在了床上,剩下的水倒出来,很就被厚实的被子吸满。
靳名珩却连看都没看,只将她压回身下,又狠狠地要过一回。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完全没有顾忌她,纯粹的发泄,宋凝久努力调适自己,都适应不了他这样野蛮的进入。
这种时候多了,宋凝久也隐约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他不做措施,还生气她自己避孕?这气,真的生得毫无道理可言。
折腾了大半夜,他释放完便将她丢在一边,背对着她翻身过去睡了。
宋凝久忍着全身骨头像被拆了重装一遍的身子,缩在那里,上面布满他留下的痕迹。目光怔怔地盯天花板,眼里也早就没有了泪,渐渐变得麻木。
许久,唇角才缓缓地牵动了下,人果然是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接受的不是吗?
第二天清早,靳名珩走得很早。宋凝久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她慢慢伸展开僵硬的四肢,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洗漱,然后换了衣服下楼。
张嫂见她下来,赶紧将早餐摆上。
宋凝久素爱喝粥,接过张嫂递上来汤匙,慢慢搅着,看袅袅的热气上升。
张嫂看着她脸色并不好,今天靳名珩连早餐都没在家里吃,便有点担心。犹豫了犹豫,还是问:“凝久,你和靳少怎么了?”
宋凝久闻言抬头看着她,说:“没怎么。”
她与他能有什么?不过是肉体交易的关糸,只不过他在大少爷最近心血来潮玩什么真爱,只是不知他这心血来潮能维持多久?
她的心,配不起。
张嫂本来想劝她,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说什么。
吃过饭,宋凝久换了外出的衣服准备出去。张嫂本来要跟着的,却被她拒绝。她脚上的伤最近渐好,张嫂也放心了些,但没有坚持。
她看着宋凝久愈发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张嫂也明白,她还是在为宋一瞬的事奔波。想到她这些日子碰的璧,摇摇头,觉得真是难为她了。
宋凝久经过这几天的走访,也明白过来。这事要解决还是要从陈家下手,陈家的其它人她也接触不到,所以今天便来了医院。
加护病房里,总有那个小保姆守着。她明知那个陈太太在里面活蹦乱跳的,可是她只要去探病,她就装晕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弄得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陈太太既然住在这家医院,能开出植物人的病历,说明与这家医生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糸。
她今天并没有急着探病,而是找了个较隐蔽的地方坐着,观察着病房的情况。
上午例行检查的时候,她看到有个医生推门进去,不久,便换了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出来。穿得也是医生袍,带着口罩,可是明显不是行前进去的医生。
宋凝久便明白,这是陈太太在病房里憋不住了。
她曾经查过,这位陈太太很喜欢热闹,身材虽不好,却十分热爱逛街,买衣服,化妆品,奢侈品,这几乎是所有女人的通病,还有一群固定的阔太太牌友。
她便跟着下了楼,果然站在二楼的窗口,便可以看到她在住院部门前上了一辆房车。
陈太太上了车后,仗着车穿上贴着深色薄膜,便将帽子,口罩,医生袍一股脑地脱下来。说:“哎呀,可憋死我了。”
她这样的性子,能在医院里待这几天已经很不容易。
“太太,今天去哪?”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她,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溜出来。
陈太太拿出化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先去商场吧,我下午约了几个朋友做脸。”脸凑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觉得自己这几天没做美容,皮肤都变差了。
司机没有再说话,直接就将她送到她半时爱逛的地方。
陈太太拎着自己的包包下车,血拼。宋凝久跟着她,终于见识到她的疯逛,一上午都在试衣服,签单,买的那些东西怕是一上午怕是要动用小货车来送吧?
中午也是在附近的名店吃的,她订了餐位,请了几个太太一周用餐。
宋凝久就做在店对面的露天咖啡下面,看着她与那些太太高声阔谈,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好不得意。当然,她没有忘记将她那张得意的脸用相机记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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