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可以解释,可是解释又有什么用?让他带自己走吗?
她知道靳名珩不会放过自己,那么只会连累楚辞。楚辞对她的感情让她觉得有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不会回应他对自己的感情。
既然无法回应,又何必要拖欠?
她别过头,任他辱骂。
“宋凝久,是不是有权有势就可以得到你?嗯?”楚辞抓着她的手臂,满脸激动地问。
问得宋凝久脸上燥热,是因为羞辱,她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样的楚辞。
楚辞看到她的反应,以为她是默认。
他发狠地说:“那好,那我就弄倒他们靳家。”
宋凝久闻言睁开眸子,他已经推开她,转身离去。她身子跌在沙发上,看到他走到玄关处回眸的最后一眼,那一眼饱含对她的不屑,愤怒,以及恨。或者还有爱意存在,正因为有浓烈的爱,才会有这诸多情绪发生。
“凝久,凝久,你没事吧?”张嫂本来就不入心,听到动静出来察看,就见宋凝久跌在沙发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宋凝久摇头,只看着楚辞离开的方向失神……
彼时,靳名珩离开别墅后,开着他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开回老宅。
不过四点,唐媛就已经在厨房里与佣人忙碌,靳名璞坐地客厅里看电视。靳远在卧室里,靳名珠刚刚睡完午觉,听到引擎声从窗子里看出去,正看到靳名珩下车,便马上雀跃地跑出房间。
靳名璞听到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抬头,还没有打招呼就见靳名珠已经一溜烟似的越过自己,朝着玄关处去了。顺着她奔的方向,他才看到哥哥进门。
靳名珠跑到玄关,看到靳名珩进来急忙煞住脚,然后嗫嚅地喊了声:“哥。”显然对于那晚他命人把她扔出家门,还有心有余悸。
靳名珩却并没有理睬她,迳自越过他走进去,靳名璞也已经迎上来,喊了声:“哥。”
靳名珩微颔了首,薄唇扔然抿着。
唐媛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看一眼,在瞧到突然出现的靳名珩时怔了一下,脱口便问:“你怎么会来?”那样的口吻才是最真实、自然的,隐隐透着那么一丝不愉快的味道。
难道她有这样破功的时候,靳名珩微扬着下巴,唇角露出别具深意的笑,问:“怎么?不欢迎?”
唐媛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就像变戏法似的扬起笑,说:“欢迎欢迎,这是你的家,怎么能不欢迎呢?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你回来,都没预备你爱吃的菜。”她为自己打着圆场。
靳名珩瞧着她每天唱戏的,真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累。便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压过来,让唐媛心里紧张了一下。他却扬起笑来,说:“当然,你最好永远记住,这是我的家。而你是鹊占鸠巢,迟早是要滚蛋的。”
那眼眸发狠,让唐媛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衣襟。
靳名璞挡在自己母亲面前,喊:“哥?”
不管上辈人的恩怨如何,靳名珩的母亲已经死了多年,而她妈这几年在靳家也算是尽心尽力,是真心爱着父亲的。他什么都不跟哥哥争,哥哥抢,他们一家人,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好吗?
可惜,这只是他的想法。
在靳名珩看来,他的母亲当初就是被眼前这个女人逼疯的,他只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就是因为羽翼未满。如果他有证据证明母亲也是她害死的,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弄得满屋子火药味。”靳远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吼道。
靳名珩这几年倒是练得不生气,就是心里气炸了,他都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笑出来。他瞥了父亲一眼,说:“明知道我回来没好事,有事干嘛不在公司说,非要把我往家里喊?”
一句话,堵得靳发脾气差点喘不上气来。
靳远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儿子气死。他强压下胸口的火气,说:“你跟我进来。”
靳名珩当着靳名璞的面,无声地拿中指比了比唐媛,然后才跟着靳远进了书房。
靳名珩的母亲出车祸死后,靳远的身体也一直不怎么好,行动不是很方便,便搬到了楼下住,连同书房都搬了下来。
靳远坐到书桌前,问:“你把于妈赶回来了?”
“一个保姆而已,你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把我喊回来?”靳名珩反问。
靳远看着儿子,看着他唇角翘起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他知道他是称心气自己。自己的亲生儿子每天把不得把自己气死,他靳远怎么就混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们父子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靳远压下心上的悲凉,又问:“因为宋家那个丫头?”
当时宋一瞬换回宋凝久的时候,靳名珩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他以为这个儿子玩女人惯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正是靳家与宋家闹得这么僵的时候,他怎么又把宋家小女儿弄在身边了?
说到底,他还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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