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接二连三的被别人打,被别人欺负。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妹妹。
哪怕,他一直觉得她父亲因自己的母亲而死,他对她有所亏欠。
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加重,靳名珠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个安保见状上前,喊:“靳少,你冷静一点。”他们怎么说也是兄妹,一气之下杀人可不好。
靳名珩看着她,眼中的凶狠慢慢退却了一点,然后才松开她。靳名珠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因为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而被呛得摸着自己的脖子咳嗽。
“扔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她。”靳名珩下命令。
靳名珠闻言惊愕地抬头看着他,她一直以为他即便不爱她,都是疼爱她的。毕竟他从小就那样孤独,只有自己陪伴他长大。可是此时她看着他的薄唇紧抿,脸上的线条冷厉而漠然,并没有半份怜惜。
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他眼中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比上宋凝久。
她被架出去之前,看着他问:“哥,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靳名珩闻言,心里骤然一震。他侧头,正看到靳名珠被拖出去的身影。
门被关上,犹传来她凄厉不甘的声音,她哭着控诉:“你说过,你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那一年,他无意间喝了那种催情的药剂,差一点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她就想表露心迹,而对她说:“名珠,哥这一辈子不会爱上任何女人。”
她犹记得他当时说这话时的样子,不是冷漠,而是孤独,让人有种想要给他深深拥抱的冲动。当时,她也抱住了他,可是暖不了他的心。
后来,他就把她送出了国。
她后来也想过,既然他不会爱任何人,自己可是默默地陪着他,最起码她有比别人更好的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陪着他,接近他,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当她亲眼见到女人就像退不去的潮水一般在他身边打转,她的嫉妒心也越来越重。
每每到了她嫉妒到快要发狂的时候,她最起码可以安慰自己,安慰自己才是可以陪他长久的人,而那些不过是走马看花而过,靳名珩可能连她们的脸都没记住。
今天,她亲眼看到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在乎。那种不顾自己,满眼,满心都只有那个女人样子,连她对她动手都不允许,他还敢说自己没有爱上吗?
“靳名珩,你就是爱上她了,你就是爱上了,你这个骗子。”门外,伴着哗哗的雨声,传来靳名珠不甘又愤恨的声音。
“靳少?”保姆站在那里,手里端着姜汤。
靳名珩回神,接过她手里的姜汤便往楼上去。
“靳少,外面天冷,小姐她……”保姆站在楼梯口想为靳名珠求情。
靳名珩闻言脚步停顿,侧头看着站在楼梯下的保姆。她是靳家的老保姆了,却被唐媛收买。他不是不知道,心情好的时候也陪她玩玩,本来想着反正她也在这个家里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今天,想到他从外面抱回来的宋凝久,他突然有些后悔。醒悟到,家里的人还是用可靠的比较安心。便说:“于妈,你回去吧。把钥匙留下,明天开始不用来了。”
保姆闻言脸色一变,喊:“靳少……”
靳名珩却没有回头,直接上了楼,进入主卧。
他进来的时候,医生与他的小护士已经给宋凝久弄好了点滴。
“啧啧,多水灵的一姑娘,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医生摇头叹息。
靳名珩却没理他,将姜汤交给护士,说:“麻烦你帮我给她喂下去。”
护士点头,接过。
靳名珩去了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然后披了件浴袍出来。他出来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已经不在主卧了,只有宋凝久安静的躺在床被间。
他掀了被子上床,用自己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回暖。睡梦中的宋凝久身子滚烫,果然是在高烧,脸从没有血色到变得通红。
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发抖,嘴里不时发出吟哦、呻吟。虽然病的,可是却充满生机。他抱着她,嘴恨得在她的肩头上轻咬了一口,说:“你个倔丫头,你就作吧,难道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说到最后一句,还真有点委屈。
睡梦中的宋凝久却仍然抖瑟着,唇微掀,只是声音微弱,只能听到细碎的声音。他好奇地凑过去听了听,好像在喊:“奶奶…奶奶……”
好小好小的声音,特别无助,让人没来由的就泛起一丝心疼。他唯有将她抱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他记得小时候,妈妈是这么对他的……
——分隔线——
宋凝久再醒时是第二天清晨,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梦。梦里开始是在下雨,风呼呼地刮着灌进她的衣服里,冻得浑身都发疼。
后来,她赤着脚走在冰天雪地里,然后不自怎么就掉进了被砸了个窟窿的冰河里。她拼命的呼救,可是天地间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她的呼救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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