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也就不再那么怕他了。
靳名珩的身子迫近,逼得她后背倚在衣柜的门板上,说:“小久儿,我好像说过你必须每天按时回来。”
宋凝久别过头,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厌烦他的控制欲。
靳名珩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问:“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他没记错,她是穿着外套出的门,怎么入夜后就只穿着件吊带回来?他更不会告诉她,他今天特意推了应酬回来,本来是想与她好好吃顿饭的,结果却扑了空,所以心情很不爽。
“没什么,只是回来的时候忘了穿了。”她敷衍地说。
无关于信不信任,因为她一直将他摆在那个不会谈心的位置,他对她而言,也不是可以随便可以交心的人。
靳名珩明显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看着她眼中搁开的距离,突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看着看着心中的征服欲便涌上,唇吻住她的唇。
似乎一切来得没有什么意外,宋凝久温驯的闭着眼睛,承受。可是她越是逆来顺受,他心里越是不爽。
最早前吧,他不喜欢她扎刺,因为会给自己惹许多麻烦。可是现在变得很奇怪,就宁愿她跟自己别着来,也不愿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他压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在她身上撩拨,撩拨的她呼吸渐渐急促,也跟着喘息起来。他柔软的手掌试探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时,她也没有别的反应。
这种是她新的反抗方式吗?
靳名珩眸色幽深,手更试探地往下探,探到最私密的地带,她终于受不住地急喘了口气。抬眸看着他,直直望进他拭探的眸子里。明明羞耻,心里却别着股劲儿,忍着这种屈辱任他的手指缓慢的摩擦。
犯贱的身体开始在刺激下慢慢情动,她终于闭起眼睛,死咬得唇色发白,仍然不吭一声。
靳名珩感觉到她的身体瘫软,锢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到床上,身子便跟着俯过来,手挑开着她的肩带,露出半个香肩,唇沿着吊带边沿啃咬,湿了她胸前的肌肤。
这场爱做得缓慢而折磨,除了喘息再无别的交谈。可是这样安静的环境,她越是抗拒地想要分心,结果却是更加清晰地感觉他的每次碰触,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个夜晚,她就在这样的抗拒与沉服中浮浮沉沉。墙上的起伏的身影,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现在做得事……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运动到满身的是汗的靳名珩,释放后便起身去了浴室。她无声地坐在床上,动手清理着他留下的浊物,然后突然想起什么。
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倒了一粒放在口中,就那干干的咀嚼着。任那些苦涩的味道慢慢弥漫口腔,犹不及心头泛起的苦涩。她躺在那里许久,目光一直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仿佛是在出神,仿佛又什么都没想。
只是许久许久之后,突然觉得难受,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可是每喘一下,胸口就像窒息一般的痛。时间不久,眼前也跟着一阵阵地发黑,连声音都发不出。
靳名珩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就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原本以为她睡着了。可是她光着身子躺在那里,连被单都没有盖,的确不像她的性格。
靳名珩疑惑地走过去,动手推了推她,喊:“宋凝久。”离近了才看清,她浑身都在发抖,抽搐,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连话都已经说不出。
靳名珩见状脸色大变,又连喊了几声仍没有反应,整个人也跟着慌起来。然后注意到床头搁的药瓶,也来不及看清是什么,抓在手里,拿着被单裹起她,便朝着楼下跑去。
没有别的办法,他将她搁在副驾驶座,发动引擎后车子便窜出去。油门踩到底,仅用了十多分钟就赶到了最近的医院,然后送进急诊室。
医生看到她的情况便知道是过敏反应,马上打了针。然后一边有人过来询问靳名珩,病人曾经吃过什么,一边又详细地给她做了检查。
自从将药瓶给了个那护士之后,他就一直守在急救室内。因为烦乱和不安,所以为自己点了支烟。只是很久都没有吸,直到指尖传来灼痛感,他才猛然回神地抖了抖手指,将燃烬的烟蒂掉到了地上。
这时急诊室的门就被推开,靳名珩看到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她摘下口罩,说:“靳少,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应该是对这类违禁的避孕药品过敏。”说话间,将手里那瓶避孕药递过来。
她是靳名珩找的人,算是熟识。靳名珩爱玩是出了名的,可是把人玩到了医院还是头一次,而这女人还是他的正牌未婚妻。而这个违禁药品根本就是劣制药,她就更不能理解了。
靳名珩却没有心思理会她是怎么想的,目光只落在自己接过来的那瓶药上。
违禁药品?避孕药?
有靳名珩只是将那些水喝完就放开了她,身子离开她时,胸前的大片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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