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这样吗?这么在意外在的因素?
“嘘,别说话。”他食指压在她的唇上,让她噤了声。
灯光下,她发黑如墨,脸若细腻的白瓷,生的真是精致迷人。他慢慢俯下头去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柔软的唇瓣,耳朵,脖子,肩头,一点点地吸吮着,手也探进了衣摆里摩擦。
“靳名珩!”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喘息着急急压住他的手。
不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小久儿,这是对你的惩罚。”似乎特别享受她无助的样子,他轻咬着她的唇低语。
惩罚?
惩罚什么?
惩罚忘了晚上的约会?
宋凝久还在想对策的时候,靳名珩突然看到她太阳穴的位置有个红点闪了一下。
“趴下。”他脸色骤变,厉喝着一下子将她拽下来。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地上打了滚,宋凝久只感觉到手肘一片火辣辣的痛,就被他压在下面。他的身子真的好重那重地压在后背上。
宋凝久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紧接着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接着闷哼声便从他的薄唇间溢出来。
宋凝久想抬起头看看情况,头却被他用手扣在怀里,说:“别动。”声音紧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时卧室的门外突然冲进来许多的人,全都是劲装,手里握着装备。紧张地扫过地上的人,然后喊了声:“靳少。”
“把灯关掉。”靳名珩沉着声音说。
门口的人啪地一声便将门关了,视线黑暗,虽然看不到人,却犹能感觉到许多人活动的气息,让宋凝久也跟着紧张。靳名珩的身子靠得她太紧,紧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想推推他,手却触到一片粘稠,紧接着耳边响起他急促的低喘,说:“你往哪摸呢。”若不是她掌心里沾着血,他那样的略急的语调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受伤了?”她紧张地问。
靳名珩唇落在她耳边,问:“你关心啊?”这种时候他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调调。
宋凝久却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因为他救了自己!如果刚刚不是他奋不顾身将她扑了下来,也许这枪很可能就打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儿掌心有些发凉,仿佛可以闻上空间里那散发出来的粘稠血腥味。可是视线之内一片黑暗,她只隐约可以猜测他伤在左侧腹部,却不确定他伤得到底有多重。
见她不说话,连呼吸都屏住了一般,便知道她紧张。
靳名珩倒不紧张,虽然刚刚在露台上是个失策,因为没想到那些人来得那样快,居然就这样成了目标。可是现在他的人都在庄园里,他还是有些信心可以保障安全的。
就是这伤口有些疼,真他妈的疼啊,而且他都可以感觉到血水从伤口上流出来。疼得他额角上都是冷汗,但他必须撑一会儿,撑着自己的人将外面的人解决掉。
“把衣服脱了。”他说,说话都开始有点喘了。
宋凝久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都伤成这样了,难道?
“我……”她知道正常的脑袋在这时候都不该往那方面想,可是这时候要她脱衣服干吗?
“快点。”他催促。
宋凝久见他急了,并不像是带着情欲的样子,还是听话地脱了衣服。
靳名珩撑在地上的手臂有些撑不住,身子压下来,他身上一片冰凉。靳名珩拽着她抓衣服的手,直接压在自己的伤口上。
温热带着腥味的液体流过手背,炙得她手背肌肤发热,下意识地想撤回来,却被靳名珩用力按压住。
“你如果恨我,想让我死,你就放手。”他说,额角上的那汗滴下来,落在宋凝久的睫毛上,让她感觉有些发疼。
纵使他平时再嚣张,他也是个人,切切实实的血肉之躯,被挨了这一下,支撑这么久的时间已经快到了极限。
宋凝久纵使害怕,也冷静下来。她知道他是为了止血,便用力压下去。
死,是个可怕的词。
她原本该是恨他的,因为他强迫了自己。即便后来她为了姐姐不得不屈从,她也将这种感情划分得清晰。另则,纵使她对靳名珩的感觉因为这一枪而变得有些复杂,但是她的世界里,还没有仇恨到置人与死地的那个地步。
靳名珩疼的咬牙,说:“小久儿,我不过就是吃了你一点豆腐,你可别趁机报复。”
明明疼得额角不断滴汗,嘴里还在开着玩笑。
宋凝久却笑不出来,她说:“你闭嘴吧,省点力气。”
靳名珩的唇俯下来,喘着粗气吻她,说:“借点氧气。”其实就是想用她嘴里的清甜,转移一下疼痛的注意力。
他虽然也打小练些拳脚防身,还真没切切实实地挨过枪子。
宋凝久的手还捂着他的伤口,努力不让自己发抖,更怕血流得更多而不敢动,心里臭骂这个男人,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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