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她问得委屈。
如果要羞辱,她觉得她从自尊到身体都在这一刻被他碾得粉碎,那么到底还想怎么样?
靳名珩的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的桌面间,身子压来,却不曾与她相碰,他说:“我要你湿,为我而湿,那才显得有诚意。”
宋凝久闻言脸色骤热,即而转为难看的青色。
他!这个恶劣的男人,可不可以更无耻一点?
没有给她更多的思考时间,腰身骤紧,唇就被他啃咬住,他似乎特别喜欢吻她的唇,总是有一种令人眷恋的清甜。然后是耳朵,她试着让自己放松,随着他的吸吮,酥麻的感觉流遍全身,令她又颤栗起来。
一夜的索求,令她明白他对性的要求到底有多高。不允许她紧张,不允许她不专心,不允许她压抑,在最激情缠绵的时候,要听到她忘情的喘息和叫声。
她反反复复的被调教,看着墙壁上的人影起伏,身体沉浮,到最后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天生就这样淫贱,不然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疯狂纠缠的一夜,从他的临时书房到酒店的卧室,他疯狂失控的索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滋味。遵循最直接的感官刺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身下这具女人的躯体,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她最后是晕了过去,靳名珩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疯狂。不需要刻意的花样百出,只是最正常的体位,居然可以令他失控到这个地步?
他唇角带着餍足的笑,有些疲惫地抱着她睡去。
阳光透过薄薄的白纱窗帘照进来,清晰地映照着酒店的客房。凌乱的衣服由敞着的门一路散落到床边,柔软的被褥间则是两人相拥的画面。
靳名珩早一步比宋凝久醒来,眯眼看了看外面的光线,便知时间已经不早,想起身,才发现怀中睡着的宋凝久,她似乎还睡得很熟。
指尖顺着额角将她粘在脸上的发丝拔开,露出整张精致白皙的脸蛋。她的睫毛很翘很长,如小扇子般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鼻子挺俏,只是眉宇间还是透着疲倦,想昨天也是累惨了她。
想到昨晚的画面,他的身体竟还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皱眉,眸子正落在她的唇上,唇色虽然因为有些缺水而干涩,但是想到那个味道还是令他的眸色炙热起来。
这时睡梦中的宋凝久仍然浑然不知自己又被色魔盯上了,可能觉得是太缺水的缘故,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小舌还伸出来舔了舔唇。
轰!
靳名珩觉得下腹骤然一紧,想都没想,直接托住她的唇压上去。
依旧是那个诱人的味道,每次亲吻引得他不自觉地深吻,吸吮,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不知何时起有了这个念头与冲动,总想一再品尝她的美好。
缺氧,终于令宋凝久睁开懵懂的眼睛。
在意识到自己被轻薄时,她下意识的反抗,厉声问:“靳名珩,你干嘛?”
靳名珩闻言笑了,他说:“昨晚干了什么,我自然还想干什么?”
那样明明漫不经心的模样,声音却带着别样的魅惑,一下子就让宋凝久涨红了脸。昨晚,昨晚那些yin乱的画面,她连想都不敢再回想。
“怎么?小久儿你是不是也想回重温一下?”明知她脸皮薄,他却仍恶劣的故意逗她。
宋凝久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似的,她这次倒服软,说:“求你,放过我。”
她还有事求他,说什么她都忍。可是他该做的都做了,能不能就在嘴巴上饶了她?
这几天见惯了她针锋相对的模样,猛然见她这么乖,虽然是预期的效果,却还是让靳名珩感觉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她那双充满恳求的眼睛望着他时,他竟有种自己什么都会答应的冲动。
皱眉,这边他还没理明白自己的心绪。宋凝久的目光望向窗外的天色时,啊地一声叫着起来。
“怎么了?”靳名珩问。
宋凝久转头看他,问:“什么时间了?”问着起床,才发现自己与他在被单下是赤裸相见的,脸上显过一丝不自在,不过还是扯过他扔在床头的浴袍披起来。
靳名珩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着了自己浴袍的模样,真是顺眼的紧。
“靳少?”没听到回应,她转头看着他问。
“你想说什么?”靳名珩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
宋凝久咬了咬唇,说:“昨晚,你答应我的事……”她昨晚……不就是为了救姐姐,而今天是拍卖的日子。
“哦,救你姐姐嘛。”靳名珩说,然后挑眉看着她问:“可是你觉得你昨晚的表现令我满意吗?”
宋凝久闻言脸色又红起来,委屈、怒火都被暂时抛到一边,他现在就是说真把她应召女郎了,她都不会说什么。反正做都做了,这时候翻脸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靳少,我……”她已经尽力了,他还想怎么样?
其实更怕的是他反悔吧,这个人的行事做风都是令人捉摸不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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