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羊等等,速度那叫一个快啊。仅仅两三天的时间,一切婚礼所需全部准备好了。这时候老村长才明白过来,敢情这老家伙是瞄上自己的闺女,这才喋喋不休的来自己家闹个不停。不是现在话已经放出去了,想收回也不可能,只能吃闷亏了。
有如此般嬉笑的因缘,这才有燕虺的出生。时光如梭,燕虺降临在落平村已经五年,不过现在的燕虺,就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关于以前的种种,一点记忆也没有,更没有出奇的地方,与其他同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有一点,那就是燕虺总会在隔一段时间,在梦中会梦见自己在汹涌澎湃的金黄色光芒中畅游,一种如同母亲小玲怀抱自己的感觉满布全身。这样的梦境,不定时出现。燕虺记得,现在已经梦见过三次了。不过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低矮的茅屋内,枯木支撑起来的小窗户旁边,摆着一张干净的书桌,书桌旁边的矮凳上,燕虺手持一本三字经,摇头晃脑的读起来。旁边还摆放着一本纸质发黄的千字文和百家姓。
这是村东头的张老夫子发给他的,在他四岁的时候,没有在燕小七身上完成心愿的爷爷,就急急忙忙的将他送到张老夫子的学堂上去读书,美其名也孩子读书要早。
对于燕虺读书,他爷爷非常严厉,每天都自蛇窟回来,都有让燕虺背一篇书给他听。若是背不出来,他就用带燕虺去蛇窟吓唬。
燕虺的爷爷是一名蛇窟的养殖工人,整天与各式各样的毒蛇打交道。燕虺曾经好奇去过一次,不过仅仅一次,就让他心惊胆寒了,再也不敢去了,向着蛇吐信子,张开血盆大口的样子,燕虺就感觉心地凉飕飕的。不过这个结果,倒是给他爷爷找到一个杀威棒,因为害怕蛇窟,燕虺不得不屈服了。
书桌前,燕虺那摇头晃脑的动作忽然一顿,眉头轻轻皱起,声音立即停止。他将手中的书重新摆在桌子上,一页页的翻开看了看,他背诵到一处,忘记了。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自窗外响起。“小牛哥,你在吗?”
燕虺闻言,小嘴轻轻一撇,冷冷的说道;“不在。”
“又来找我玩,哼,上次偷柿子的时候,竟然出卖我。才不理你呢?”窗外叫他的人,是隔壁刘姓妇人的孙女,名为绚香,名字也是托张老夫子取的。
在燕虺刚刚降生一年之后,刘姓妇人的孙子也随之来到这个世界上。燕虺比她大一岁,因为两家仅仅是一个篱笆和一个围墙的阻隔,所以邻家的小丫头和燕虺非常熟悉,经常串门玩耍,一来二去,燕虺和小丫头的关系相处得非常好。
但是上一次小丫头和燕虺去偷村南头二虎家的柿子时,运气不好,被逮住了。小丫头一口咬定,是燕虺一个人偷得,自己只是在树下看着,没有偷。为此,燕虺还被燕小七一顿棍棒伺候。因此,燕虺对于此耿耿于怀,时常念起说,“女人是老虎”
这个是村里的疯和尚了因告诉他的。
“小牛哥哥,你在的。刚刚我还听到你的读书声音呢。哼,想骗我。”绚香小丫头闻言,笑嘻嘻的说道。
“不在不在”燕虺嘟着小嘴,不耐烦的回答道。将手中的三字经吧嗒一声关上。口中嘟囔着;“又想骗我出去,才不上当呢。”
窗外一时之间,没有了声音,燕虺以外小丫头走了。便将三字经堆在一旁,拿起百家姓,翻开第一页,轻声读起来。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他才刚刚读了几句,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咯吱开门之声,奶奶笑着问候的声音自草屋的院子传来。
“绚香啊,又来找我家小牛啊。他在屋里读书呢。”
小丫头咯咯的笑着回答道;“燕奶奶,你在捡药草啊。哦,我去找他。”
“去吧去吧”
咯吱一声,茅屋的门被推开,轻快的脚步声在燕虺的耳边响起,他轻轻一哼,继续读起来。
“费廉岑薛 雷贺倪汤 滕殷罗毕 郝邬安常 乐于时傅 、、、”
“小牛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清脆的声音就在这时,自燕虺身后传来。打断了他的读书。
燕虺轻哼一声,重重的关上百家姓,从矮凳上站起身来,转过身去,翘起小嘴,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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