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同样一块石头,但是却有天差地别的区别,一块可以卖两万块,但是另外一半,就是一文不值。
我口干舌燥,拿着料子,小哥抽了颗烟,说:“老弟,料子我帮你处理吧,给你一万五,我赚的不多,顶多赚你两千块钱,行吧?”
我看着他老油条的样子,就知道,他说赚我两千,至少是四千,但是我现在急着用钱,我说:“行,你现在就帮我变现,一万五就一万五。”
小哥见我挺豪爽,就说:“行,等着,十分钟就给你钱。”
他把料子拿走了,拿到了柜台前,跟结算的女收营员打情骂俏了一会,然后拿着一叠钱就过来了,他把钱塞到我手里,说:“老弟,你数数。”
我听着,就赶紧数数,一万五,一分都不少,我手上都是汗,头上也是汗,小哥看着我的样子,就说:“老弟,第一次赢这么多钱啊?想赌大的吗?楼上有好料子,上去玩玩?”
我听着就摇头了,也没跟他说什么,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虽然我有了一万五,但是我不敢在赌了,真的,那种赌石的紧张刺激感,我承受不来,如果赌输了,真的就是一场空,手里现在有点钱,虽然离二十万还差很多,但是至少能让我三叔活下来,剩下的钱,我在慢慢想办法吧。
赌石,真的太折磨人了。
我照着纸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在昆明郊外的缅民聚集地,这里是黑道上的人经常出入的地方,赌场到处都是,这里是缅甸人偷渡过来打工聚集的地方,所以很混乱。
这里都是棚户搭建的房子,我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樊姐给我的地址,是一家赌场,我看着门口的两个人,他们打量着我,我说:“我,我来还钱的,樊姐让我来还钱的。”
听到我是来还钱的,两个人很高兴,一个搂着我的肩膀,但是实际上是控制我,把我给拉进了屋子里,屋子里面很黑暗,都是在玩牌的人,乌烟瘴气的。
我被他们拉到了后面的屋子,很快门就开了,我被叫了进去,屋子里的等很暗,也很热,虽然开着风扇,但是那种燥热的感觉,还是让人有点窒息。
我看着樊姐穿着内衣,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啤酒,一手夹着烟,她很豪气,因为热所以把外套都给脱了,我不敢看,也不好意思看,说实在的,我没有见过女人这个样子。
我看着我三叔,被链子拴着,拴在屋子的拐角,真的惨,他看到我,就急忙站起来,但是大汉瞪眼指着他,他立马又乖乖的蹲在了地上,老实的跟狗似的,我真的很奇怪,我三叔这么一个老油条,怎么就能被治的这么服服帖帖的。
我也不奇怪我三叔会在这里,因为他要是不在这里,这帮人怎么可能找的到我,哼,他真的害我害的够惨的!
“钱呢?”樊姐冷冰冰的问我。
我从兜里面,把厚厚的一叠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个大汉拿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数了起来,但是很快就说:“樊姐,只有一万五。”
“我他妈看的出来,二十万跟一万五差多少我不知道?”樊姐生气的说。
那个大汉吓的不敢说话,樊姐站起来,捏着我的脸,说:“还差十八万五呢?”
“下次,下次还给你,给我点时间,求求你。”我害怕的说着,说完就咽了口唾沫。
她笑了一下,说:“你挺聪明,也讲信用,我喜欢讲信用的人,你长的也不赖,我告诉,这一万五是利息,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还不上来二十万,我再涨一万五的利息,放了他们。”
我听着,就很不情愿,但是我能说什么?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我看着他们把我三叔给放了,我就咬牙切齿的,真的,我恨不得他在这里多受一点罪。
“哎,老弟,你长的挺帅的,要不要到我的歌厅做公关啊,我给你开包。”樊姐笑着说。
听到樊姐的话,都笑了,我使劲的摇头,赶紧就走,我知道做公关什么意思,我不会做的。
离开了房间,我拼命的呼吸,紧张的都快要吐了,终于过了一关,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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