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潜藏着压抑的痛苦。
她始终没有唱出来,最后一个音乱了之后,时爱颓然放下双手,音乐戛然而止。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谈起这件事。
第二天,心理医生安琪儿留住在别墅。
“我邀请安琪尔医生留下来,这样对你的病情有帮助。”方南开口。
这算是解释吗?时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嗓音软软的反问,“方南哥哥,你也有病吗?”
方南脸上一沉,“我们都是为你好。”
沉郁的眼底里面有时爱熟悉的警告。
时爱低垂眉眼,“你也知道有病的人是我啊,那为什么这些事情都没有跟我商量一下?”
方南双手插在裤袋中,清俊中透着疏离,“是不是觉得我多事?那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方南的语气很严肃,“现在我跟你商量,听我的话,还是不听?”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霸道?
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时爱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沉默着起身离开客厅,气鼓鼓地去了治疗室。
安琪尔医生心平气和地跟时爱解释为什么留住下来的原因。
时爱听她说到一半就打断她,“我并没有生我哥哥的气,他是为我好,不是吗?又不是为了泡妞。”
时爱直勾勾地看着安琪尔,干净的眸光似乎要望进她心底,安琪尔尴尬的笑了一声,“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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