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心里头咯噔一下，“哪两个？”

    郑远山脸色讳莫如深，左右看了看，这才低声回应，“时爱和方南。”

    “不会吧。他们都告诉我所有人都好好的。”余念心里头自己也没有底气。艾维尔还告诉她慕清让好好的呢，结果慕清让受伤。

    郑远山点头，所有人都好就好。

    余念拎着东西上楼，碰巧在电梯口遇到了……余恋。

    余恋脸上戴着黑超，遮挡住脸上的大部分。但是余念还是一眼就将她认出来。

    “姐……”余念看到她的那一刻有点犹豫，然而还是习惯性得喊她姐姐。

    余恋脚步顿下来，“你还有脸叫我姐姐？”

    她的语气十分嘲讽，“你知道我们那天遭遇了什么吗？你是不是和慕清让得到消息所以就先走了！”

    一上来就质问的语气，余念真的有点吃不消，“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不告诉你们！”

    余恋隔着墨镜打量余念，显然不怎么相信她说的话。

    “你和我之间早已经关系破裂。你犯不着还假惺惺得叫我姐姐。余念，我现在每次听到你叫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好。”既然是这样，余念也不委屈求全，“其实我也有点恶心。尤其是想到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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