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余念脸上顿时浮现出遗憾，“她还说要辞职。”

    郑远山眼皮子一跳，很自然得顺着余念往下说，“可以。她一个女孩子做这份工作确实辛苦。”

    “你中邪了？我不是女孩子？”

    “你有金主大人伺候，辛苦什么？谁敢给你脸色看？”郑远山脸上又是不正经的调笑，“我瞧你这次过来倒是比前几天面色红润艳若桃花，显然就是被滋润过了，要开出花来了。”

    “你不挽留笑笑？你上哪儿去找这么个好助手？”余念很喜欢笑笑，又觉得郑远山不喜欢笑笑跟瞎了没什么两样，不瞎会看上白如？

    “人各有志！她要是有更好的去处，我当然要祝福。难不成还给我当一辈子助手？那也太委屈她了。”

    “这个时候知道委屈了？”余念看郑远山在感情上就是拎不清，“你使唤她的时候文怎么没见你说委屈她了。以前大半夜的让人小姑娘过来给你做酸辣粉。每回应酬喝醉酒了都要她来接。你喝醉酒之后非要喝这样，喝那样，挑三拣四的，以后谁给你做助手啊？”

    “话真多。”

    郑远山戴上耳机，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游移的思绪里面还在想着某个人的笑脸，余念说得对，以后他可能再也找不到比笑笑更好的助手了，可是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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