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大方姿态,言明以往入了公中的东西均分,借此赢得他们好感。接着再顺理成章的提出要将今年原本预计充入公中的那些银钱财物给收回去。
以往的那些东西毕竟时日已久,就算有账册在,圣上赐的那些东西早就用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再要清点,也清点不出什么油水。
可宁晟最近归京得的那些物事,那可是一笔不菲的赏赐!
郑氏恨得牙痒痒,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
东阳侯临时提出分家,宁玖和宁珏等人反应不可能这么快的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权衡好了。
唯一说得通的便是,他们之前便谋划好了分家。
所以眼下东阳侯提出分家,他们便第一时间顺水推舟地提了这些要求,为的便是要将他们二房的老底都掏空。
郑氏咬牙,双拳紧紧拽住,恨不得上前将大房的人的脸撕个稀巴烂。
本以为她才是今日的设局的人,未想自己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郑氏越憋屈,宁玖便越猖狂,见状,面上笑意更深道:“怎么?我见二叔母面带难色,似乎很不不甘不愿。莫不是想将这些东西暗自私藏?还是说身为掌中馈之人的你已经将些东西都挥霍一空了?”
郑氏闻言瞪大双眼,正要出口回答,宁濮忙上前按住她的手,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道:“就按你们说的,该是哪样便是哪样,你们说的那些东西到时候必会原原本本的归还。我们二房还不至于眼浅至此地步。”
郑氏听到他这话,不由得惊愕的瞪大双眼。
这个宁濮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吗?他难道不知,他们二房并不富裕。
早些年由于是安平郡主当家,郑氏也没捞到什么油水,直到安平郡主去世之后,她当了家,便开始大肆私吞公中的财物,尤其是宁晟的那些赏赐。
那种银钱满腰,腰包鼓胀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
这一来二去,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便已挥霍许多,眼下若真要将那些东西补上……那他们二房必然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陷入一种十分困顿的境界。
郑氏目光落在宁玖身上,不由得握紧拳头。
这个宁玖再过几月才及笄,可她的手段已是如此,这简直……
郑氏心中又是后怕,又是痛恨,复杂至极。
宁玖见蒋氏面上带着几分忧色,不由道:“三叔母放心,便是分了家,日后我们也可以常走动。你和四娘若是想我们,到时候常联系便是。”
末了,宁玖的目光落在郑氏身上道:“不过,似二叔母这般心思深沉之辈,日后若是无事,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宁濮见宁玖竟敢如此对郑氏说话,当即喝道:“宁六娘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
宁玖闻言一笑,只是这笑带着一丝冷意,“二叔,对于一个处心积虑想要害我的人,我难道要对她笑颜相迎吗?”
宁濮被她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宁晟见此上前一步,将宁玖护在身后,对着宁濮二人冷冷的道:“上次我便警告过你们夫妻二人,少打大房的注意。本以为你们会有所收敛,可未想如今愈发变本加厉。”
“既然如此,那以后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扰为好。若你们胆敢再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届时就别怪我宁晟不顾兄弟之情。”
宁濮见宁晟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气盛地数落他,当即一怒,方才在胸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喝道:“什么不顾念兄弟之情?你几时将我当过真正的兄弟,少在父亲面前做戏,你……”
“侯爷!”
“祖父!”
宁濮的话说到一半,上方的东阳侯忽然咳嗽不止,面色涨红。
宁晟见状忙上前几步道,“阿爷,你怎么了?”
郑氏夫妻二人也不甘落后,齐齐上前,“父亲,您怎么了?”
一时间,屋内的一帮子人都朝上首的东阳侯围了过去,场面十分混乱。
东阳侯的身子出现这样的情况,此处自然不宜多留,当即便被人送回了院子。
东阳侯撤了,旁的人也没有在聚集在此处的必要,也一一散了开来。
宁玖从大厅出来之后,径直去了自己以前居住的琼华院。
此时琼华院内柳若灵已然等候了她多时,她被沉香等人关押在了一间屋子里面。
柳若灵见宁玖近前,目露亮色,忙道:“你关了我这么久,现在,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宁玖闻言递给了沉香一个眼色,沉香道:“六娘子放心!方才那李七郎的遭遇,奴婢已然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听。”
柳若灵听沉香陡然提起这话,身子不由下意识的一抖。
那个李七郎身为李氏的侄子都落到这般境地,这次她站出来作伪证,她岂不是要更惨?
思及此,柳若灵当即便道:“六娘子,永乐真人,我错了,我不应该在太子面前替李七郎做伪证,不该帮着他来陷害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日后我再也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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