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所以最后安平郡主只得松口选择将宁瑾送入净明庵。且她隐约记得,她的阿娘永嘉大长公主似乎和净明庵掌事的人有些关系。
宁瑾道“阿娘,此事你不给外祖母言明么?好叫她替我们出这口恶气。”
安平郡主的心中有些不满,带着几分撒气的口气道:“如何给你外祖母说?上次簪花宴和今日这事都是你外祖母安排的,可到头来却是屡屡失败。若我将今日这事告知她,以她的性子,届时又要怪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安平郡主已经这么大个人了,丢脸一次,断断不可能丢脸二次。
今日的失败,她最不想的便是让永嘉大长公主知道,届时必然又是臭骂一顿和一番嘲笑。
她要在永嘉大长公主知道此事之前,先将宁玖狠狠的教训一顿,待到扳回一局之后,再向永嘉大长公主言明。
安平郡主又道:“你也无需担忧。这净明庵虽清贫,但好歹也是在永安城内,可那白云观却是在永安城外,这路途遥远,加之她在那边没有人手照应,届时动她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宁瑾听此脸上的愁苦和不满,顿时转换成一脸兴奋,抚掌道:“确实如此。”
宁瑾上前搂住安平郡主的胳膊,撒娇道:“阿娘,你一定要为儿出这口恶气。上次在簪花会上,她抢尽了儿的风头,这次她还害得儿背得这般名声,非得要过半年的艰苦日子,若她不付出代价儿实在难言心中这口恶气。”
安平郡主道:“你当阿娘不气?这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我不相信她就永远有这般的好运气,若非你外祖母的吩咐喔,真是想永绝后患,直接要了这个宁玖的命。”安平郡主表情忽然扭曲,脸上杀气森森,显然对宁玖已是恨极。
“还有那个妖僧,阿娘你打算如何处置?今日,他捏出如此谎言陷害于我,必然不能轻饶!”
安平郡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你放心,这个妖僧敢如此害你,我必不会轻饶。只是明日你便要启程前往进净明庵了。他今日前脚刚来我们东阳侯府做法,若是眨眼便没了性命,届时必然会引人怀疑。且他是由白云观妙觉真人所托而来,如今这宝华寺和白云观在永安权贵当中都极有分量,现在动手,怕是有些麻烦。”
宁瑾愕然,“这么说,阿娘是要儿吃了这个闷亏?”
安平郡主摇头,表情有些阴沉,“敢害我儿,我怎会轻饶。你且静待些日子,等到时候你归来之后,我们再将这个所谓的虚云大师做了,总归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这几月的功夫,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宁瑾听罢点头,又咬牙切齿的道:“还有连翘那个贱婢,她也不得好死!上一次她必然受了宁六娘的指示,所以故意拿了假的字迹给我,害得宁六娘逃脱此劫,我与魁首失之交臂,女儿实在是不服。”
“说不定,说不定……”宁瑾忽然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安平郡主,“说不定这一次的事情就是连翘这个贱婢去通风报信。才叫宁六娘有所提防。”
安平郡主摇头,“此事行事周密,只有我和你外祖母以及我的亲信所知。这事情,连翘不知首尾,如何能通风报信?她最多不过是向宁六娘表了忠心,请求原谅罢了。”而后一嗤,“不知该说这个宁六娘是心大还是愚蠢,这等背主之人,居然还敢留在身边。”
宁瑾不解,“那为何明明是埋在宁玖院中的老鸹,最后却是跑到了我的院中?”
这件事情不仅是宁瑾,也是安平郡主想不明白的。她必须要好好的查,直到查个水落石出才是
“连翘这个贱婢我看了心中就来气,断然不能让她好活。若是她将上次的事情捅出去那——”
安平郡主摇头,“此事你不必担忧,上次的事情已然了结。那宁二娘被推出来背了黑锅,此事便已过去,届时就算连翘出来作证,可她身为宁六娘的奴婢,又有何人会信她的话?说不得还会落得个泼脏水的罪名,这个贱婢不足为惧。”
“你放心吧,这个贱婢马上就要得病了,等到她病了自然是在府中呆不下去了,届时随便弄死就是。”
而在此之前,她还可以尽一尽最后的用处……
宁瑾不解,“病?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她得病了?”
安平郡主笑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是太多,她若没病,我们便让她病。且是那种人人恨不得敬而远之,巴不得离她八百里远的病。”
宁瑾点头,很是满意,但她最恨的还是宁玖,“这些小喽啰自然是要解决的,可阿娘千万不要忘了那罪魁祸首宁六娘!”
安平郡主忽而生出一计,“这个宁六娘虽是个不好拿捏的,可你别忘了,她还有一个痴傻的兄长。”
宁瑾恍然大悟,是啊,她怎么还忘了这一茬呢?
那个宁珏痴愚不堪,届时宁玖去了白云观,宁珏一人在府,想要动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只是很快,从外面打了帘子进来的琳琅便带来的一个消息,将安平郡主母女心中刚燃起来的火泼灭得彻彻底底。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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