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印在纸上的图案很快就会失效,譬如你手中的这张纸对王妃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所以他们是不会提前准备很多张纸的。”而且印在纸上的景绣即使触碰也只是会出现短暂的昏迷或者不适而已。
司马濬心中细细斟酌着他的话,信了七八分,直觉告诉他,宇文烈并不想绣儿出事,他对绣儿有别样的心思。
见他默然不语,宇文烈蹙眉道:“怎么样,我告诉濬王这么重要的消息,濬王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司马濬抬眼看向他,转头看向青铜,青铜上前来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
宇文烈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翻开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笔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昨日截下的信上只是誊抄,不是原本,所以他就猜测或许原本在司马濬这里,果然被他赌对了。
将册子塞进怀中,对司马濬拱了拱手就抬脚离开了。司马濬肯定是看过这个册子的,说不定手里也有誊抄本,但是只要不是他的笔迹就算司马濬交到父王面前或者直接将事情揭露出来,他也有办法解决,父王不至于相信司马濬而不相信他!
南宫彦和叶寻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宇文烈离去的背影,南宫彦问道:“他来做什么?”
司马濬将手中的图案纸递给他,“他说圆空身上有这个图案的印章,只要销毁印章绣儿就不会有事了。”
南宫彦看着纸上的图案,挑眉道:“条件?”
“将那本册子还给他。”司马濬眼中带着兴味。
南宫彦和叶寻相视一眼,叶寻疑惑道:“可是那本册子上的内容不是已经到南疆皇的桌子上了吗?”而且他应该能够想得到,那册子上面的内容他们肯定都已经看过了,就算他要走册子也没用啊。
南宫彦和他想的一样,这么简单的事情宇文烈那么精明的人会想不明白?
司马濬幽幽的说道:“因为他相信他的父王不会相信我们的话。”
南宫彦和叶寻沉默两秒,失笑出声,看来这个宇文烈还是不够了解南疆皇啊!
司马濬一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眉头轻轻蹙了蹙,眼中带着疑惑,推开了房门。
“使劲……对,就这样!”
“腿高点……”
景绣只穿着雪绫缎的中衣,一头青丝梳成了个丸子用他的蓝色发带固定在头顶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额头几缕碎发紧紧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屈着一只腿跪在床上,身子往后,另一条腿却往前努力伸展着。青霜和如意都跪在床上一个扶着她的肩膀往后压一个将她那只前伸的腿往上抬,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十分诡异的姿态。
司马濬神色一紧,大步上前,看着青霜如意,压抑着怒气道:“你们在干什么?”
三人都全身心的投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进来,猛然一听到声音都吓了一跳,青霜和如意手上的动作一松,下意识的从床上下来,看到司马濬怒气沉沉的脸心头一跳,忙福身行礼。
司马濬没心思去看他们,忙走上前来,看着收回腿直起身子的景绣,紧张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景绣愧疚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两人,让她们先出去,青霜如意如蒙大赦一般飞快的走了出去。
景绣才对着司马濬问道:“没看出来吗?我在活动身体啊!”
活动身体?司马濬见她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她刚才的姿势,狐疑的看着她,不赞同的说道:“你刚醒过来,还是好好休息的好,如果实在想活动的话就告诉我,我扶你下地走动走动。”
景绣知道和他解释这个他也听不懂,再加上练了半天实在累了,就直接趴了下去。司马濬立马拿过里侧叠的整齐的被子给她盖上。
景绣自己又拿了个枕头放在下巴下面垫着,好奇道:“刚才宇文烈找你说了什么?”
不想她徒增烦恼和担忧,司马濬随意的说道:“不过就是试探我有没有将昨晚那场大火怀疑到他身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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