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修长清瘦的背影走了出去,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神来。
秦氏慨叹道:“这个景绣当真是命好啊!”
虽然叶寻全程都神色温温润润的,语气也很平和。可是那话里的警告和敲打一点都不含糊,他这是在为景绣出头啊!
如今老爷不在,二房连一个成年的男丁都没有,她们必须紧紧的依附大房而活,叶寻迟早是叶家的当家人,她们得罪不起啊!
在他的心里景绣这义妹俨然比倾儿这个堂妹重要多了。这也不奇怪,毕竟他对景绣动过那样的心思,男女之情当然比亲情更能迷惑人心。
叶倾听了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却忽然冷笑一声,“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好命!”
“倾儿你——”秦氏大惊失色,慌张地看着她,苦口婆心道:“刚才你大哥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不能为了一个景绣得罪你大哥啊,叶家迟早交给他接管,咱们可都要倚靠他的!”
“难道我就白白受冻?”叶倾白了她一眼,不甘地反问道。
说到这个秦氏自然也是不甘心,可是得罪叶寻和那个濬王的后果又是她们承担不起的。
忙解释道:“娘的意思是咱们最近这段时间先不要有所动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大哥对我们放下戒心,咱们再好好商议出万全之策,争取一下子将景绣赶出叶家!”
叶倾听了这话才满意地勾唇一笑,在秦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开口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也要她有命等到那个时候……”
秦氏神色一变,震惊地看着她,“你……”
“放心。”叶倾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想要景绣命的人多的是,或许等不到我们出手她就已经没命了……”
秦氏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是……五公主?”
“不错。”
母女二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相视而笑,笑得阴森而又得意。
*
司马濬牵着景绣一离开众宾客的视线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路上有不明就里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神色骇异。
这濬王和绣儿小姐可是比传闻中还要开放大胆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清枫院的下人包括青霜在内看到司马濬抱着景绣进来都是一副诧异不已的神情。
虽然小姐不似一般女子羞涩忸怩,比一般女子要胆大开放的多,但她知道小姐和王爷一直都谨守分寸,没有做过出格的事。这样的搂抱只会偶尔在王府里才有,在外人面前是断断不可能的。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青霜反应过来,忙跑向房门将门推开,司马濬抱着景绣进去她也立马跟了进去,看着司马濬动作轻柔的将双目紧闭,脸上犹有泪痕的景绣放到床上后她才忍不住担忧地问道:“王爷,小姐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请大夫?”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从嘴里流泻而出,司马濬目光温柔缱绻地落在景绣脸上,头也不回地摇摇头,“你先出去吧!”
青霜虽然满腹疑惑,可是听他这么说刚才悬起的一颗心却怦然落地,不要请大夫就说明小姐没受伤……
她最后望了一眼景绣遍布泪痕的脸,然后说道:“奴婢去打点热水来。”
司马濬轻轻“嗯”了一声,伸手轻轻的拭去景绣眼角刚好流出的一滴眼泪,心急如焚心如刀绞,虽然很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依旧什么都没问。
青霜看着司马濬凝重的神情和景绣湿润的眼角,心里担忧疑惑不已,但却什么都没问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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