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新月视线落在底下的刘太医身上目不斜视的说道。
“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天大的事就不能放放?”南宫泽不满地说道,这景绣也是个怪人,这可是事关她性命的大事,她心可真大,一点不慌张,这要换了别的女子命案刚发生时就已经吓傻了。
他还真是佩服这个景绣,这份镇定就连他也自叹不如。母妃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景绣不仅容貌气质甩了景媛十万八千里,就连聪慧镇定也远胜于景媛。
斜眼看向面色严肃,紧盯着楼下情况的南宫洐,“二哥,景绣不来,濬王也不会来了吧?!”
濬王已经成了景绣的跟屁虫了,景绣到哪儿他到哪儿,这打的什么主意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二哥就不担心?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他们来了也只是看戏而已。”南宫洐黝黑的面色一派平静,仿佛没有听出他话中深意。
南宫泽撇撇嘴,二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恐怕心里早有计较了,他还是不要瞎操心了。
刘太医把了脉,眉头深深地皱起,一脸的难以置信,嘴里喃喃道:“奇了……”
脉象竟然一切正常,这怎么可能呢?
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刘太医却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这病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众人诧异起来,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这病看来真的是罕见的怪病啊!纷纷惋惜地摇起头来,这男子恐怕必死无疑了!
楼上,南宫泽蹙眉道:“月儿你安排的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出来了!”他话音刚落,南宫新月扬起下巴清冷地说道。
南宫泽低头一看,一白衣女子面蒙薄纱竟是从食客居里面走出来的。
原来她一直在一楼啊,害他望了半天。不得不说这人身型和那扁鹊的确十分相像。
“哪儿找的,也太像了吧?”
南宫新月没说话,视线随着白衣女子的身形而移动着。
“解药已经交给她了吗?”南宫洐问道。
南宫新月沉默了一瞬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景绣拨开人群,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直接蹲下了身子,取下身上的布袋打开,取出几根银针手法娴熟的扎在病人身上的几处穴道上。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忽然有人高呼一声:“是扁鹊仙子——”
“扁鹊仙子?”
“真的是扁鹊仙子!”
众人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躺在地上的男子是他们的亲人呢!
刘太医和先前那老大夫听着众人的欢呼都目光惊讶地看着景绣,虽然他们岁数和医龄都远在景绣之上,但还是有些激动和崇拜地看着她。
他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扁鹊但是扁鹊之名如雷贯耳,他们可都一直盼着能见上一见呢!
没想到来这儿能有幸见到扁鹊姑娘,老大夫觉得丢脸也值当!
刘太医也没想到他只不过是卖二皇子一个人情却能见到扁鹊,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两人眼睛发亮仔细地看着景绣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
只见景绣手法迅速而又娴熟地在那男子身上扎下几根银针,那男子竟然渐渐停止了抽搐。
他们纷纷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佩服之情油然而生,扁鹊果然名不虚传啊!他们把了脉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她还未把脉就能出针让病人停止了抽搐。这不是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
围观的百姓们也津津有味地看着,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看着景绣的眼神带着敬畏和虔诚,仿佛看着菩萨般。
景绣丝毫不理会众人的神色,伸出手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仔细地把起脉来。
众人屏气凝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些,生怕干扰了她。
楼上,南宫泽啧啧称奇,问南宫新月,“这姑娘你到底从哪儿找来的,演的也太像了吧?!”
这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如果他不是知道实情的话,肯定也会被蒙混过去的,更别提楼下这些大多数都没有见过扁鹊的百姓了。
南宫新月默不作声地看着景绣,想到怀中的解药,心里有些打鼓,以她的医术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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