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私购地军器啊。”
方良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银票,心乱的塞进了厉风的手里,可怜巴巴的说道:“这位兄弟,这,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意思,你,你就高抬贵手吧,我们可是正经的商人,打官司,我们可打不起啊,尤其天下人所知,锦衣卫猛如恶虎,要是这风声传到了锦衣卫的耳中,可怜我们九族地亲属数百人的性命啊。”
厉风心里冷笑了一声:“数百人的性命?破了应天后,秦淮河里的尸体起码有两万人,我亲手砍下的大臣头颅有十几个,你家数百人的性命算什么?”他随手接过了银票翻了翻,发现全部都是面额一万两的巨额票子,不由得面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的灿烂:“啊,这可怎么好意思呢?其实呢,我一见诸位就道诸位是善良的百姓,怎么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呢?”
拍打了一下胸口,厉风大包大揽的说道:“您放心呢,你们的拿的兵器,不就是城东头那老赵铁匠铺打的鬼头刀么?哈哈哈,大家都是在外奔波的人,给人方便,给已方便啊,诸位,这青羊宫的院子可是没有了,但是偏殿还有好几间空着的,实在不行,你们打个地铺,明儿早上的头柱香,一定是你们的。”
贱笑了几声,摸摸下巴,厉风笑道:“如此可就不耽搁诸位了。青羊宫的道长们还在大殿内做功课呢,你们去找他们就是,小子不才,要去勾拦里面好好的找几位姑娘了,嘿嘿!”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说道:“妈的,碰到了这种冤大头,送上门来的银子啊,不拿白不拿啊,今天我要让成都最红牌的姑娘都来陪我,一个才不过多少钱啊,大爷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厉风和秦道子发出了淫贱的笑声,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方良、李善等到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这些朝廷的官儿,平日里坐在书房内舒服惯了,哪里知道什么世故人情,机变之道?被厉风诈了几句,就乖乖的塞了二十多万两的银票出去,厉风不骂他们是冤大头才怪了。
方良无奈的看着一众同伴,苦声低语:“罢了,今日我们走了霉运,碰到了这种执跨子弟,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快找到主子才是,幸好我想出了一个烧头柱香的主意,否则我们哪里有机会靠近青羊宫呢?”李善低声道:“禁声,就装作我们是普通客人就是。千万不要落入有心人的眼睛里面,方才那位客人,我看似乎和官面上有些勾当,可万万不可招惹了他。但是他既然也住在青羊宫,那是最好不过了,如果官差有人要进来搜查,恐怕他才是我们最大地护身符啊。”
一个满脸儒生气息的中年人低声说道:“此言极是,吾观此人,贪财好利,好勇而斗狠,典型的见利忘义之徒,但是却有富贵气息,身有霸道之气,又借住在这青羊宫中,怕不是某武林大门派的公子吧?如果我们能用重金笼络了此人,日后说不得可以助我等一臂之力……江湖之人,无不见利而动,如果我等以重利诱之,以君臣大义动之,其人可用也。”
呜呼,引狼入室者,此大学士当为最甚,中国之酸腐,不明事理,不分黑白,唯独以为读了一肚皮的圣人书,就当自己是孔孟再世,祸国殃民而惹火上身者,尽以此般腐儒为最了。明明是头锦衣卫的恶狼,偏偏还当作一可以驯养的狼狗,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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