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范小琴要报表。”黄小蕾扬了扬手上的文件。“我让你的秘书帮我安排人去华夏那边的研究所取东西。她正在安排人上飞机。”

    白沐阳不置可否的点头。黄小蕾将手上的文件放下。

    “那一会你别忘了给范小琴传过去。”

    “好。”

    这种情况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向外走。忽然回头问：“你跟她睡过？”

    都是聪明人，白沐阳知道她指的是他的秘书。点头说：“是有几次。”

    果然。她在办公室又找文件，又打电话。白沐阳在洗澡可能听不清楚，但绝对不会听不到。即使这样他仍只围了浴巾就出来，说明他一点不介意这样子被那人看到。而能自由出入的人除了她只有他的秘书。而她几乎很少过来。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

    黄小蕾没说什么继续走。白沐阳虽然无愧却有些不安。解释说：“我是正常男人，如果让你感觉不舒服，我很抱歉。”

    这件事黄小蕾觉得并没什么。她介意的不是这个。

    “别担心，我并没觉得你不好。只是希望你能考虑不要在公司内部找。”这才是她介意的。当工作中掺杂了私人感情，一切都会变成一团乱麻。

    “我知道了。”白沐阳点头，从旁边的桌上拿起烟点燃了开始抽。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关上门。黄小蕾没有多想这件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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