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会合,实现对武田军正面击穿,不仅如此,还迂回于武田军身后,将李晓屯放于新地山城的军粮,放火烧之一空。
之后上杉谦信突击李晓本阵之时,甚至还夺取了曰月双纹的旗印。
而飞驒越中军团亦并非没有战果,正面突围的两万上杉军,只有不到一半杀出了重围。
山埔景国,荒村长实等多员上杉家大将讨取。
但这一战,李晓亦并非轻松,围追之时,各军团有所折损,另外木下秀长,藤堂高虎的射水众亦被击溃,还要加上之前几近覆没的新川众。
故而这一战,李晓与上杉谦信之胜负,难有定论,只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由后人来评说了。
本庄实乃向上杉谦信禀报言道:“武田军自军粮会焚之后,已无力再战,现在李晓率军退回了富山城一线,补充粮草,兵力。”
上杉谦信勉强地言道:“此战到此已足矣,传令下去,全军返回越后。”
本庄实乃喔地一声。
正当上杉谦信勉力支撑自己站起身来时,突然觉得双目一黑,身子缓缓下沉,身边只余上衫景胜等人高呼的声音。
上杉谦信只觉得全身乏力,当下昏厥了过去。
这一睡,亦不知多久。
当上杉谦信重新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躺在牛车之中,
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子皆陪伴在上杉谦信身边。
二子见上杉谦信醒来,皆是放声大哭。
上杉谦信宽慰言道:“哭什么,武运终有终时。”
“扶我出去,我要检视全军。”
二子搀扶上杉谦信重新上马,只见漫漫山道之上,皆是上杉军返乡的大军,而左侧却是一片苍茫茫的大海。
这已是接近亲不知子不知了。
上杉谦信勉力强撑着自己,坐在战马之上,缓缓而行。
北风呼啸,车声粼粼,马声萧萧。
上杉谦信手抚太刀顺庆长光,长叹言道:“恨不能再用此刀杀敌了。”
听上杉谦信如此说,二人不由悲从心来,忍不住泪流,但在众军之前,只能以衣角拭泪。
见二子如此,上杉谦信微微一笑,驻马山头看向海面,低声言道:“四十九年一睡梦,一期荣华一杯酒;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
人生不过如此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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