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那枚怯生生的小白兔。
如情也不反抗,干脆坐到他腿上,偎在他怀中,仰起粉白的一张脸,“是呀,这可是妾身情急之下才想出来的。王爷可还喜欢?”
李骁故作沉吟,“喜欢,娘子今儿个可真开了窍。”然后低头攫住她的小嘴儿,逐一深吻。如情搂着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吻他……
……
收受了如情“贿赂”的李骁,在傍晚时分清神气爽地从卧室里出来,来到隆仙居的正厅,让下人把被关在柴房里的品荷带到跟前,闲闲地发问:“你可知罪?”
品荷被关进柴房已有大半天,柴房里没有恭桶,手脚被捆,嘴巴被堵的情况下,活生生给憋出一身的屎尿来,虽然在见李骁之前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但头发凌乱,神色狼狈,神色萎顿,已不必用言语形容。见今日要见她的是李骁本人,又惊又喜,但很快又恐惶起来,她是如此的狼狈,居然让李骁瞧到,这要她如何自处?
品荷的脑海飞快地运转着,摸不靖李骁召见她的用意,但她也知道,她未来的荣华富贵,就在这一刻了。
“王爷,求王爷给奴婢作主呀。”品荷又跪又爬地来到李骁跟前,顺便在爬的时候,不动声色又飞快地扯掉胸前交领处的扣子,露出一半锁骨及胸前雪白的肌肤,捉着李骁的裤管,哭得泪眼汪汪,“王爷,王妃打发奴婢,奴婢老子娘都还在方府,若被王妃打发掉,那奴婢父母的颜面可真丢尽了呀。王爷,奴婢求您开开恩,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千万不要打发奴婢呀,只要王爷同意留下奴婢,奴婢做牛做马侍候您。”
李骁冷眼盯着她,以这个角度望去,当然没有错过她胸前的散开的领襟处那诱人的地方,这丫头看着身子瘦,但有个地区却异常丰满,但凡是男人哪有不爱的。
不过……李骁摸着下巴,盯着品荷衣领下方某个地方,在脑海里评估着,如情的肯定没她这么大,但却比她的还要白,如同雪白的上了汁液的白馒头,嚼着自股淡淡的香甜味。
这丫头除了胸部比如情大之外……李骁的目光又移到品荷的脸上,只见品荷两边脸上犹带着泪痕,忽然一脸嫌恶,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这种哭法,还把泪水沾在脸上,看着真够恶心的。而他的如情可从来没有哭成这样过。她大概也知道泪水淌在脸上要真的很难看,所以就算真要滴眼泪,都是早早抹去了的,看着自有股梨花带泪的娇弱怯怜之感,哪像眼前这丫头,就一个难看。丝毫没有我见犹怜之感。
紧接着,又瞧了这丫头的姿色,更是嫌恶至极,这丫头虽然姿色确实不错,但哪有他的如情那种白里透红的娇嫩感?鼻子上还有黑乎乎的小黑点,看着真倒胃口,尤其头发凌乱,乱糟糟的不说,发尾还带焦黄色的分叉,哪有他的如情那种自然色泽的乌黑与柔亮顺直?
品荷自然知道李骁在打量自己,心里又陡然升起了希望,冲李骁挤了挤眉眼,楚楚可怜地道:“王爷,您一定要替奴婢作主呀。”
忽然有股反胃的酸意直涌喉间,李骁连忙灌了口茶水,可惜喝得急了又给呛着了,想咳嗽又觉太失王爷威严,只能拼命强忍着,直忍得满面通红。
而李骁这副模样在品荷眼里却成了受她吸引的征兆,越发放柔了声音,“王爷,求您了……”
总算压下喉间火辣辣的呛意,李骁清咳一声,坐正身子,正色道:“王妃贤惠,准备给本王纳妾。而你,听说对王府妾室很有兴趣,是也不是?”
品荷咬着唇,自从如情向她提及可以给李骁做妾时,她的心便一直不能平静了。但又怕这是如情诓她,所以一直忐忑着。如今见李骁主动提及,心里更是颤抖得厉害,她结巴道:“王爷英俊威武,气宇轩昂,实乃世间少有。自从见着王爷的第一眼起,奴婢就深受王爷吸引,并发下毒誓,只要能永通侍候到王爷身边,每日里能瞧到王爷,奴婢就心满意足了。”李骁目光炯炯,她被盯得不好意思来,低下头去,害羞道:“能侍候在王爷身边,已是奴婢天大的福份。奴婢不敢奢求姨娘的名份。”
李骁盯了她半晌,嘴角勾起一抹讽笑,“也好,既然你有如此心意,本王可也不能辜负了,更不能辜负王妃对你的看重。其实,依你的姿色和区区奴才的身份,给本王做通房都属勉强,何况做妾?不过瞧在你是王妃陪嫁的份上,本王就抬举你,给你姨娘名份吧。”
品荷心中狂喜,她着实没料到,给李骁做妾居然是如此的顺利。
“能侍候在王爷身边,奴婢死而无憾矣。王爷能看得起奴婢,给奴婢这么天大的颜面,实是奴婢三生有幸,王爷大恩,奴婢没齿难忘。”说着重重磕下头去,语气哽咽。
李骁语气冷淡,“你该感谢的应该是王妃。若不是王妃抬举你,本王也懒得瞧你一眼。”
品荷连连点头,眼含喜悦感激的泪水,“王妃对奴婢的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李骁唇边扬起一抹笑意,“虽然抬你做了姨娘,不过身为姨娘的规矩,你可都清楚了?”
品荷呆了呆,做姨娘还需要什么规矩?不就是侍候好王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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