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为了将来,有子万事足矣,日后年纪大了,有个孩子承欢膝下亦是一件快事。”
如善面色略黯,强笑道:“多谢大姐关心,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李氏很是欣赏如善晦暗的脸色,本想讽刺两句,但想着她的如美也是嫁入夫家三年,仍是无所出,心下也慌得厉害,又揪了如美一把,压低了声音道:“你嫁进杨家也有三载了,姑爷身子也健康,屋子里连半个妾室都没有,怎么你的肚子还没个动静?”
如美咬唇,似是羞于启口,最后被李氏逼急了,嚷嚷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呀,送子观音不来拂照我,我也没法子呀。”
李氏脸色发绿,恨铁不成钢地道:“既然真丫头说城西那个大夫医术高明,何不去叫来瞧瞧?反正你还年轻,趁着守孝期间把身子养好才是正事。”
如美低声道:“连宫里的太医都请过几回了,太医说我身子健康,没什么大问题的。”
“那,那为何你这肚皮一直没动静?”
如美又羞又恼,嚷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唉呀,娘,你就别问了。既然太医都说了没事,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怀上的。”
如情见如美是真的被逼急了,也忙替她解围绕,“三姐姐说得极是,这生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最重要的,还是心态。三姐姐,这事儿你千万急不得,越急送子娘娘越要让你急。所以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李氏白她一眼,轻嚷:“我说情丫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生了孩子当然有子万事足,哪里能体会我的如美生不孩子的苦恼和烦燥?”
如美竖起眉毛道:“娘,四妹妹也是诚意关心我才这么宽慰我,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么?”自从嫁了人,又天长日久与杨氏相处,如美也学到了不少道理,也渐渐明白哪些人是真心关心自己,哪些人是虚情假意。也越发看不惯李氏的做派。
李氏撇唇,“你这丫头就是心软,别人说你两句好话就把你哄得找不着北了,心窝都要掏给人家……”
见母亲越说越不像样,如美急道:“娘你别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这回您女婿能立下大功,这里头还有四妹妹的大半功劳。”她顿了下,望着如情,又是感激又是愧疚,“这回多亏了四妹妹那副软甲,若没有那软甲,你姐夫能否活着回来都成问题。事到如今,我都还从未向妹妹说过一声谢呢。”
如真讶然,左右瞧瞧,“真的么?四妹妹,你还送了软甲给三妹夫么?”
如情淡淡地笑道:“库房里就那么一条蟒蛇皮,拼了全力也只做了三件软甲,一件给了你妹夫,一件给了大哥哥,剩下的一件给了三姐夫。”
如美感激地道:“也多亏了妹妹做的软甲,给你姐夫挡了不少刀剑,最厉害的一次被邪教首脑一刀确在肩膀上,若不是有妹妹的软甲护身,恐怕,恐怕你姐姐我这辈子都要守活寡了。可饶是这样,你姐夫大半边身子都差点给废了。”
如情骇然,“有这么严重么?可我怎么没听说过?”甚至李骁也从向她提及过。
如美闷闷地道:“四妹夫也是关心你罢,听你姐夫讲,那邪教首领武艺确是高强,一已之力就杀死了五六个大内密卫及侯府的铁卫,甚至连四妹夫的近身密卫都被砍伤了好几个。你三姐夫与四妹夫合力围堵都不是对手,你姐夫被砍中肩膀,大半边身子都麻了,四妹夫也好不到哪儿去,当胸被斜砍了一刀,幸好有软甲护身,否则真不敢想像。不过饶是如此,他们二人也差点命丧刀下,所幸大哥哥派来的弓箭手及时赶到,连射数箭,这才解了围。”
如情只觉背心一片冷汗,后怕地道:“这么凶险,你妹夫居然都没告诉过我。”
如真见她脸色都变了,连忙宽慰道:“妹妹莫要担心,四妹夫也不过是怕你担心罢了。四妹夫赶回王府你正在坐月子,哪能受刺激。这事儿若是发生在你大姐夫的身上,估计他也会隐而不报的。”
如美点头,“大姐姐说得极是。你姐夫本来也不打算告诉我的,还是我瞧到他肩膀上的刀伤才给问起的。哼,男人想法就是不一样,总觉得自己是英雄,女人都是用水做的。”
如真戳了她的额头,“贫嘴,妹夫怕你担心所以瞒报于你,你倒得瑟了。”
离开方府后,如情靠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忽然解起李骁的扭扣来,李骁戏趣道:“娘子,这可是车上。”
如情白他一眼,解开他身上玄黑色大貂毛披风,再解下浅紫镶滚花边交领扭扣,再解开里头的浅灰色绫衣,再缓缓往下拉,果然,浅黄色的胸膛上有一道长达十分公的疤痕。从左膀一牙划过右边肋骨处。
“为何不告诉我?”
李骁把衣服拉好,“只是怕你担心。”
如情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这家伙平时候总是大而化之,粗神经不说,压根没有想过要主动关心她或为她着想。今天的事她本来也有些不满的,但后来他仍是在吃饭之前赶了来,总算没有让她在娘家姐妹面前丢面子。
“真的只是这样吗?”她有些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