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有了身子,姑姑为了妹妹的名声着想,也要多给妹夫多抬个几个姨娘才成。至于我嘛……”她望着庆安公主忽变的脸色,冷淡地道:“王爷上有公婆作主,下有姨娘丫头服侍,是否还要纳妾,也是王府的私事,这个就不劳妹妹操心了,”
庆安公主脸色微变,忽地冷笑一声:“我是王兄的亲妹子,王兄的事儿自也是我的事儿。我觉得,嫂子这有了身子,着实不该再把王兄拴在嫂子身边了,妹妹觉得,为了嫂子的名声着想,也该给王兄纳个侧妃才成。”
如情漠然道:“我方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知道,这出嫁的女儿如何再干涉娘家的事儿?妹妹居然还管到自己兄嫂屋子里的事,还真是前所未闻。”
太妃盯着庆安公主,“越发不成体统了,当真以为封作公主就可以目中无人?再胡乱干涉王府的私事,以后就别再登门了。”然后转而与宁静公主道:“这孩子自小被她父王宠坏了,越发糊涂了,妹妹可得多费些心思了。”
宁静公主在桌底了狠揪了庆安一把,道:“嫂子放心,等回去我再让嬷嬷好生教教她规矩。”然后瞪了庆安公主,低喝:“再给我胡言乱语,当心我撕了你的嘴巴。”
庆安公主气得鼻子都歪了,到底顾忌着嫡母与婆母,不敢放肆,但一双眼都凌厉地瞪着如情。
如情视而不见,只招呼着婆母用膳,等用过饭后,宁静公主携了庆安公主回去,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如情这才让玲珑把庆安公主送的那串南珠拿出来,叫来何妈妈,把珠子递给她,“今日这个庆安死活要我戴着这串珠,我想着此人阴毒又下作的为人,可不敢掉以轻心,麻烦妈妈替我瞧瞧,这珠子可有问题?”
何妈妈原先是辽王府的旧人,因为自小懂得医理,在辽王府也是有着一席之地,昔日还曾是辽王妃的陪嫁婆子,后来辽王失势被圈禁皇庄,辽王府也跟着抄家,奴才们大都被发卖,何妈妈原先并不姓何,后来被人伢子卖到方府被何氏瞧中后,觉得她情通医术对如情有着莫大助益,这才把她作了陪嫁给了如情。
这何妈妈也不负众望,陪嫁到王府后,但凡隆仙居里不适合的物品全被清理了出去,餐具,盆栽,字画,香炉里的香,甚至连屏风都给仔细瞧了一遍,觉得并无不妥后,方才作罢。
何妈妈接过墨绿色的南珠仔细摩挲着,又拿到鼻间细细嗅了嗅,忽然脸面疑重起来,又仔细嗅了嗅,忽然脸色忽变,“这串珠不对尽。”说着连忙丢了出去,哐啷一声摔到不远处的地毯上。
沉香连忙问这珠子是不是被浸了毒。
何妈妈冷笑一声,“若只是简单下毒也还好,可这里头却是浸了足量的麝香。”然后对如情解释道:“麝香开窍醒神,活血散结,味辛温,生川谷,辟恶气,杀鬼精物,温疟蛊毒痫痉,去三虫,久服除邪,不梦寤魇寐。还有活血滑胎之效。”
如情豁然变色,这庆安果真心思狠毒。
何妈妈又把珠子捡了起来,仔细瞧了,道:“这珠子是好的,个个饱满圆润,虽侵了足量的麝香,但却混合着旁的桂花,茉莉花,还有白合花,檀香,沉香等香料一道混合着,尽管如此,奴婢仍是能闻出这浓郁的麝香。不过,因与其他花香混合,旁人不易闻出来罢,若不是奴婢昔日曾随师父学过几手识香辩认法,亦是闻不出来。”然后使力,把链子扯掉,原来这链子采用的居然不是常见的金银绞纹链,而是十二股金丝绣线编织而成,何妈妈放到鼻间仔细闻了闻,冷笑一声,“果真是别有用心。”然后对如情解释这金丝钱也是用数种香料浸泡而成,一般人哪会想到这里头居然浸泡了足量的麝香呢?
如情倒吸口凉气,咬牙冷声道:“这庆安,果真好样的,居然给我这份大礼。”
沉香也咬牙道:“王妃,要把这事告诉王爷么?”
如情沉默着,问何妈妈,“何妈妈,依你之见,这事儿要不要告诉王爷?”
何妈妈沉吟片刻,轻声道:“庆安公主送您这串珠子,摆明了不怀好意,若王妃真有三长两短,她也脱不了干系。依王爷的性子,她这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如情点头,“残害王府子嗣,这可是重罪,她居然还这般有恃无恐?究竟仗着谁的势?”
沉香气得胸膛起伏,恨声道:“王妃,这事儿可真不能善了,此人就像咬疯的狗一样处处针对您,如今,连个阴毒的伎俩都使上了,足以见证此人对王妃的怨恨,王妃,不能再手软了,一定要还击。”
如情反问,“你要我如何反击?”
沉香滞住,想了想,“把这珠子给太妃瞧,也可以说与王爷听……”
如情冷笑一声,“这珠子是她送我的不假,可万一人家辩称是我故意嫁祸于她,你又待如做?”
沉香抿唇,然后又道:“那就告诉王爷去。”
如情沉默了下,以李骁的性子,得知情况下肯定会找庆安算账。可是庆安再可恶,总归是太后的义女,宁静大长公主的媳妇,宁国公府的嫡长媳,若是呈一时之快收拾了她,岂不落太后的面子,打宁静大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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