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责“到底是小户之家出来的,小家小气的,上不得台面”之类的刻薄话。倒也听了不少“到底是书香门弟出来的,行事做派确实是不同凡响。”不管这是逢承还是恭维,她全纯当是赞美了。
当然,对于李骁来说,自己的老婆在外头有着如此良好名声,他这个做丈夫的也是极有面子的,但想着小妻子一天到晚亦步亦趋跟在母亲面前服侍,也着实心疼,晚上回来问她,如情轻松笑道:“有我这么个玲珑贴心又可人的媳妇,母妃满意都来不及呢,如何会欺负我?再来,跟在母妃跟前,可也学到了不少交际本领,王爷也是知道的,我出身微寒,陡然高嫁,哪能出半丝错处?只好先跟在母妃跟前先学学再练练,待熟能生巧了,日后才能让王爷带得出门呀。”
如情倒也没有说假话,从平民阶层陡然跃进上流中的顶级贵妇圈层,不努力融入进去,难道还要等人家来将就她?
话说,进入婚姻里的女人,可不能一味的原地踏地,固步自封。男人的交际圈子与她所处的环镜不同,她得努力学习并上进。也要努力跟上丈夫的步伐,不说要当男人最心爱的女人,但至少得当他的贤内助,学何氏那样,成为知义不可缺少的人生伴侣。当姿色不再时,才能有本钱与丈夫的妾室一较高下。
聪明的人都知道,男人的疼爱是无法长久的,谁也不敢保证他的宠爱能长达一生一世。与其靠男人的疼爱来筑固在婆家的地位,还不如靠自身奋斗来得实在,至少,当有一日,无法再拴住男人的心时,男人对自己的敬重与嫡妻的地位是不会随着宠妾的争多而有所动摇。
唐太宗李世民的皇后长孙氏,朱元章的皇后马氏,这二人论姿色,着实不算出众,但却凭借着身的本事,屹立中宫不倒,就算有再多的宠妃出现,也是无法悍动其嫡妻的地位。
现代婚姻里,好些嫁入豪门的灰姑娘,有的能混得风声水起,有的则黯然退场,不是她们姿色不够出众,而是没有真正融入丈夫的生活里。邓文笛之所以成功,先不要讨论她小三的身份,但人家确实是努力,并且跟上了丈夫的步伐,这是有目共睹,你不服也得服。最经典的案例是默多克在记者面前被人扔鞋子,这位悍妻当众奔出去掌掴扔鞋人的画面证实了皮妻的地位与护夫的勇气,也使默多克跌若谷底的形像大为扭转,邓文笛的成功,确实值得起褒奖二字。
而对于李骁,他身边的诱惑实在太多了,她做不到嫉妇悍妇那样拿着把菜刀威逼他不许纳妾,去睡妾室,她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底气。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成为他不可或缺的贤内助,或许,她再生几个孩子,这样就更保险些了。
如情的“努力”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下半辈子能混得好,但仍是让李骁感动到不行,原来小妻子是在努力融入他的交际圈子,努力做好妻子与王妃的角色,想着她在知义那无忧无虑的悠闲日子,可嫁到王府来,却还有那么多的束缚,也着实难为她了。
他把她轻揽在怀里,感受着如此娇小的身躯却瘟藏着无穷的决心与毅力,这是他钦佩的,似乎,皇祖母和父王的担忧也可以消除了。
“原想着娶了你,是想你享福的,可没想到却成了你的负担。”李骁很是愧疚。
如情浅浅一笑,“但凡成了亲的女子,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这也是她的真心话,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平或不满的,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一旦嫁了人,都要融进媳妇,妻子,孩子妈的角色中,不同的是,同样为家庭主妇,古代家庭妇女的身份就要比现代家庭妇女多了份认可。
发现李骁似乎沉浸于对她的感动中,如情心中一喜,连忙趁热打铁道:“你也别急着感谢我,这只是身为妻子应做的份内事。不过,我也是有我的底限的。”
李骁望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如情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其实,外头的人都夸我贤惠识大体,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都是装给别人看的。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能在外头因为我的关系而辱没你的名声。”
李骁眸光再次放柔,“我知道,你一向是顾全大局的。娶了你,也是我三生有幸了。”
如情迟疑了下,又道:“那,王爷可否答应我,我们就做平凡的世俗夫妻好不发?不要再让第三人插足进来,可好?”
李骁深深疑视着她,郑重点头,“我答应过知义,一旦娶了你,绝不辜负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把承诺当屁放的人,我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媳妇,今生今世唯一的媳妇。”
如情咬唇,最终还是问了出来,“那,原侧妃玉姨娘她们呢?”
“她们,”李骁顿了下,望着小妻子期待不安的脸,忽然笑了起来,“她们如何能与你相比?你是我最亲蜜的枕边人,她们充其量只是咱们的奴才,不足为虑。你若是不喜她们,大可都打发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如果真这样,那她岂不成嫉妇?如情轻哼,但心里却很是受用,嘴里却道:“她们又没犯过错,怎能打发出去呢?我的意思呢,只要她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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