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的人物居然神奇地成了自己的枕边人,也觉很不可思议,对他的亲密接触便羞怯起来,微微红着脸道挣扎着,“这是车上,你节制些好不好?”
李骁吻着她的小脸,下巴处的胡茬子刺得她脸颊发痒,左躲右闪之下仍是避不开他,最后只得任命让他亲了过够。
如情亲得不够,最后干脆把如情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箍在怀中细细地亲吻,如情气得粉拳乱捶,“讨厌啦,人家的头发都快散了。你节制些好不好?”这可是外头耶,等会子回到王府,她还要不要见人呀?
李骁总算亲够后,这才稍稍放开她,“谁叫你生得这么好看。”他就是忍不住呀。
如情不满道:“王爷是觉得我生得好看才想着对我好吧?”
李骁轻捏她的鼻子,“咱们定是要白头偕老的,迟早都要老去,与其老得牙齿脱落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还不如趁着年轻,多亲些回来够本。”
如情轻哼,“若是姿色不再呢?”
“你这么爱美,不会让自己没有姿色的。不过就算没有姿色了也不打紧,在我心里,你都是最美的。”他连小花猫的她都没嫌弃,又哪会嫌弃她的老去。
如情稍好过了些,“就怕红颜易老恩先断。”
“你永远是我的妻子。”他亲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着,“我向你保证,绝不会为了下半身享受而辜负于你。”
想不到这男么个大粗人居然还会说甜言蜜语,如情大为惊异,不过还是聪明地不再钻牛角尖,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嗯,我相信你。”
小妻子柔驯地靠在自己怀中,面色柔柔,唇角含着微笑,如花的笑靥使得李骁心中柔软起来,紧紧搂着她,吻了她粉白的玉容。如情不喜脸上涂抹太多的粉脂,平时候只搽香膏,画黛眉,闻着也香香的,无比喜欢,恨不得立马奔回屋子里,胡天海地混战一番。
回到王府后,如情叫人去厨房端了碗红稻米粥来,喝了半碗,还剩小半碗实在吃不下去,准备搁在那,等洗了澡后再来吃。可等她从隔间出来,桌上已收拾妥当,不由问流月,“我的粥呢?”
流月偿未回答,蓝茵已抢先回道:“王妃的粥被王爷喝光了。空碗已送到厨房去了。”,见如情木住,原以为如情还想吃,于是又道:“王妃还要吃粥么?”
“算了,已经饱了。王爷呢?”
“王爷去了大公子那,一会儿就回来。”
如情点头,让她给她彻了壶女儿茶来,自己坐到灯下,看着王府收到的礼单,不愧为王府,这两日收到的礼物确实够多的,一些是老王爷昔日的下属,一些是李骁的下属,还有大部份是京中各官员送来的,再来是各庄户管事孝敬来的,林林种种的都还堆在库房里,还得抽个时间去整理才好。
蓝茵去了梢间泡了杯玉兰花茶,而这时候开水还未烧开,便蹲下身子,添了些炭到炉子里,熊烈的火很快就把水给烧开了,提起壶子,把茶泡好后,正待端进去,忽然品兰上前笑嘻嘻地道:“姐姐,今晚是你值夜么?”
蓝茵瞟她一眼,点头,“是呀,怎么了?”
品兰一脸好奇,“那你们值夜一般睡在哪呀?”
“当然是里头的梨花橱了。”
品兰好奇地问道:“我当然知道是梨花橱,我是问,若是王爷王妃半夜三更想出恭想喝口水什么的,你们也要起来服侍么?”
蓝茵奇怪地瞅她一眼,“咱们在王妃歇息之前,便要放一个暖壶放到床边的炕桌上,炕上的热度使得暖壶一直保持着余温,若是王妃口渴,直接倒来便是。何需我们起来?”
品兰呆了一会儿,“那万一王妃半夜里需要你们服侍怎么办?”
蓝茵面无表情地回答:“那就起来侍候呗。”见她还想问,不由板下脸,“王妃屋子里的事,你问这么详细做甚?”
品兰干笑一声,“只是好奇嘛,毕竟,姐姐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半夜三更的起来侍候王妃,那,王爷又是何人侍候?”
蓝茵冷淡地道:“王爷自然是王妃侍候。”细细盯了品兰,问:“你问这么多做甚?怎么,你也想侍候王爷?”
品兰连忙摆手,“不不不,王爷什么身份,侍候他的人海了去。如何轮得上我。”
蓝茵上下打量品兰,悠悠道:“你长得这么标致干净,也难怪太夫人会让你陪嫁了。只是可惜了你不了解王妃的性子。”然后不再理她,端了茶水进入里头。
这时候如情还在看卷宗,蓝茵把茶放到桌上后,却不离去,如情不由纳闷,“还有事么?”
蓝茵欲言又止的,四下没人,如情喜清静,是以屋子里从不留丫头,但隔壁梢间肯定有人候在那的,蓝茵想说什么,但怕被人听去了,而一旦说出来又有打小报告之嫌,正天人交战着,如情抬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闷在心里,不嫌难受么?”
蓝茵想了又想,最终只是道:“那个,这两日奴婢瞧了品兰品荷成天里抹胭涂脂的,成天在奴婢眼面前逛来转去,可把奴婢给薰死了。可奴婢又不好明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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