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区接驳上他们的物流体系?
中治公司八八年就在西澳洲与力拓合资开发恰那铁矿,在恰那铁矿拥有50%的权益。由于是与办拓的合资项目,恰那铁矿的铁矿石能够通过现有的物流系统出海,每年往国内输送三百万优质铁矿石。就算如此,恰那铁矿这么多年来也没有给中治公司带去多少收益。
另外,从西澳洲到中国的远洋航运价格每吨铁矿石也才3.6美元,投资几亿美元建一座专供铁矿石离岸的深水海港,港口收益支付融资利息都远远不够,更不用说收回收资成本了。
也难怪贾至毅、黄铭生等人担心锦湖会打退堂鼓。
“你倒是信心很足啊!”翟丹青想到转过身来跟张恪说话,一时得意忘得下身还连在一起,刚扭身就惊觉到,美感连连,又屁股坐实,给顶到蕊房深处,心都要麻酥掉,手掩着娇润欲滴的红唇,就怕泄出呻吟声来给张恪笑话。
张恪头枕在浴缸一侧的头垫上,翟丹青动了两下,他心里也是极美,手托着她的乳房示意她多动两下。翟丹青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两下,手按着他的膝盖,身子伏下去,臀部朝张恪脸撅着动起来,浴缸的空间不够大,翟丹青一动,浴缸里的水就快要荡溢出来。
见声势太大,翟丹青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跨坐张恪的身上扭着细腰,扭了一会儿,就不肯再动,说道:“太累了,还是喜欢听你谈工作上的事情……”
“我怎么找了个工作狂?”张恪抱怨道。
“你还有脸抱怨了,要是每个女人都性欲不满,还不把你给榨干了?”翟丹青娇嗔道。
“这个‘榨’字用得很传神……嗷…嗷…”张恪还没有得意的笑起来,就给翟丹青掐得“嗷嗷”直叫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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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之极的沐浴完毕,张恪穿着睡袍站在窗前,翟丹青从后面抱紧他,脸温顺的贴在张恪的肩膀上。
“不要说外界了,锦湖内部对西澳洲的铁矿投资也有很大的疑虑吧?”张恪看着窗外迷人的夜色,轻声说道。
“你是锦湖的王啊,只要你的信心坚定,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们都会跟着你往前冲的……”翟丹青闭着眼睛柔声说道。
“我的理由很简单,锦湖商事成立的目的就是要以资本的力量去平衡产业链的发展,产业布局、利益得失计较,要是十年为单位,绝不可以只考虑眼前的利益,”张恪淡淡的说道,他能说出口的理由也非常的正当,锦湖已经将触手伸到钢铁冶炼的各个角落,断不可能不延伸到原材料供应端,“正因为是低谷期,大规模进入的成本才能降到最低,就算一直视锦湖如肉中刺的三井财闭说不定这时候会期待西澳洲的矿产投资能最终拖垮锦湖,要是换在其他时间,三井财阀早就频频出动给我们设置绊脚石了……”
现在铁矿石市场正处于低谷期,似乎也看不到复苏的迹象,两大矿商为了平衡全球铁矿石价格水平,压缩西澳洲的铁矿石产量,使得经济上彻底依赖矿业的西澳洲在地方财政税收与当地居民就业大受影响。
西澳洲除了珀斯之外,其他小城镇由缺乏就业机会、财政税收的低靡,已经持续衰落十多年了,像圣诞溪镇、汉德兰镇的青年们都前往大城市寻找工作机会、定居。
对地方政府来说,增加地方的财政税收与保证当地居民就业,阻止小城镇继续衰落就成了首要的任务,而最主要手段就是招商引资,甚至为了招商引资的事情,地方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会展开恶劣竞争,投资商往往能获得超额的利益。
去年深秋季度,锦湖通过驻珀斯总领事馆宣布十亿美元的矿业投资计划,立即得到西澳州的积极回应,不然外资控制在澳克吉怎么可能有如此轻易的甚至近十万平方公里的勘探区域?
另一方面,铁矿石市场处于低谷期,锦湖的大举侵入,也分散了力拓与毕和必拓的抵抗意志,他们或许更期待残酷的市场竞争给锦湖一个巨大的教训,而不急着出马给锦湖进入西澳洲投资矿业制造更多的障碍。
翟丹青温顺的将脸贴着张恪的肩膀,虽然锦湖高层的组成阵容十分的华丽,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张恪在锦湖内部的威信,到底要不要这时候就投资西澳洲矿业,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张恪手里。
“扣除掉其他项目的预留资金,锦湖商事还有五亿多美元的资金,”张恪手指轻轻的敲着玻璃窗,“够这里用上一年半载了……”
翟丹青搂紧张恪的腰,笑着说:“有好些人等着看好戏呢,我可是期待将来发生的事实能够狠狠的扇他们的脸……”
“要对我有信心。”张恪将翟丹青拉在身前来,将她搂进怀里。
当然了,即使全球铁矿石市场低靡,从国内也不是看不到恢复的迹象。
国内钢铁产量增涨从九六年进入低谷期以来,一直到九九年年末总产量才增涨10%多一些,但是随着国内宏观调控加强对基础设施的投资,城镇职工住房福利制度改革会促进商业住宅消费的增涨,国内钢材市场需求已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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