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人的样子,当下不敢多说废话,急忙说道:“说这杨帆是个刺儿头,是因为此人的出现坏了很多人的好事!尤其他连章炀都敢得罪,放眼整个杭州城,谁人敢得罪章炀?昨天在赌场硬是令章炀输得倾家荡产,更被剁了一个脚趾头。而下官的得力助手陈捕头也因他被剁掉了双手!”
中年男子越听越皱眉,不解道:“区区一介草民,如何斗得过章炀?连陈捕头那样的老江湖都栽了,你就没管管?”
吴天良苦笑道:“换做其他人,本官早就把他下大狱了,岂能容他在本官眼皮子低下嚣张?只是此人身上一把唐刀就价值二十万贯,岂能是一般人家能够拥有的?本官于是秘密调查了他的底细,结果只查到他是突然出现在景德寺的,相信其他各方势力都因为他来历神秘,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岂能让这小子在杭州城里嚣张?”
中年男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喝道:“你是说这个叫杨帆的年轻人是凭空出现在景德寺的?”
吴天良十分肯定的点头道:“没错!杨帆的户籍、身份牌都是托人在我杭州府新办理的,而且他根本就没有路引,不可能是从外地进来的!”
中年男子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刀疤脸不停地抖动,心事重重的样子。
正在这时,下人进来禀报,苏婷婷和杨帆二人联袂求见。
吴天良皱眉,知道他们的来意,不想见,但那中年人却突然道:“你让他们进来,我想看看那个叫杨帆的人!”
吴天良虽然不愿意,可是不敢忤逆对方的意思,只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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