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皱眉,陈算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这不正常,不知道对方又搞什么鬼,得多加小心才是。
陈算一见杨帆,顿时一脸坏笑的走上前来,道:“杨班头,听说你要去东京汴梁,是不是担心东窗事发准备逃跑啊?”
果然是来找茬儿的,杨帆冷笑道:“我杨帆光明磊落,何来东窗事发准备逃跑一说?陈捕头你前日诬陷在下一次还不够,又要故技重施吗?”
当着这么多手下衙役们的面,尽管已经不是秘密,但陈算还是脸色挂不住,显得非常尴尬,他沉着脸道:“我说过,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上次让你侥幸逃过一劫,这次我看你如何脱身?”
杨帆眼神一紧,对陈算这家伙深感恼火,他冷哼一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什么鬼百戏尽管使出来,当我杨帆怕你不成?”
“吆!还挺横的!”陈算哂笑一声,回头看了看身后之人,见对方点头,他于是喝道:“大胆杨帆,你可知罪?”
杨帆注意到了陈算的眼神,顺着看过去,见他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杨帆看过去时,对方也看着杨帆。
是章炀!
杨帆见过对方,那天在湖浮山土匪窝的聚义厅,穿着新郎服的章炀格外显眼,所以杨帆印象深刻。
昨天没接受章炀的邀请,难道是过来报仇的?
杨帆眉毛跳起,斜睨了他们二人一眼,而后冷声道:“我杨帆一等一的守法良民,何罪之有?”
陈算上前一步,指着杨帆腰间佩戴的唐刀,目光中充满了贪婪,他喝道:“我们接到报案,章炀章公子的佩刀前不久被盗,经过本捕头查实,杨帆你身上的那把唐刀便是章公子的!”
杨帆愕然,而后冷笑道:“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你们想抢我的唐刀就明说,别既当**又想立牌坊!”
不论是陈算带来的官差,还是章炀带来的家奴,心中都明镜似的,被杨帆这么劈头盖脸的臭骂,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
陈算经常干这种事情,所以脸不红气不喘,毫不在乎。但章炀就不同了,他是有身份的人,虽然明知道对方说得是事实,但脸色却挂不住。
“大胆杨帆,你竟敢辱骂我家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章炀身边的一个手下顿时喝道,拔刀霍霍。
周围过路的街坊邻居们见状纷纷远远避开,不过天生喜欢看热闹的他们,还是忍不住站在远处观望。
杨帆怡然不惧,陈算已经栽赃陷害他一次了,如今又故技重施,还想抢他的烈焰唐刀,他决不答应。
陈算阴险的笑道:“杨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你的唐刀交出来!章公子念你是个人才,只要你肯为章公子做事,以后少不得你的好处!若是冥顽不灵,本捕头只好依法行使,抓你回去问罪了!你要想清楚,章公子的大伯可是当朝宰相,你斗不过他的!”
杨帆冷哼一声,傲然道:“我杨帆堂堂八尺男儿,若跟你这样的狗奴才为伍,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陈算脸皮再厚,此刻被杨帆骂做是狗,也有些受不了了,他怒喝道:“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
他接着阴笑一声,下令道:“杨帆盗窃章公子的佩刀,人证物证俱在,立即将他拿下!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说罢,陈算一挥手,十几个官差顿时将杨帆围了起来,准备上前抓捕。
杨帆深吸一口气,他有底线,这种事情是绝不屈服的,因此准备拼命。
他手按刀柄,悄然打开刀鞘上的自锁。
杨帆并没有立即拔刀,他最近刚刚摸索出来一种对敌战术,就好像警棍的格斗要领一样,出刀也讲求隐蔽性和突然性,二者在奥义上是相通的。
果然,一群衙役见杨帆手按刀柄,各个神色紧张,不敢立即冲上来。他们都知道杨帆曾经杀过不少土匪,更独闯土匪窝,以为杨帆武功很强,所以杨帆不把刀,他们反倒更加害怕了,因为他们猜不到杨帆突然拔刀时会先攻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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