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必须去值夜(2 / 3)  重整山河首页

护眼 关灯     字体:

上一页目录 纯阅读 下一页

睡够的困乏模样。

    或许是托克托累了,他放下书卷,忽然问道:“阿丑,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啊?回禀大人。”莫降咧着嘴道:“昨夜没有睡好,落枕了……”

    “既然如此,今日就别在这里侍候了——回去休息一天吧。”托克托很是随和的吩咐道:“这个王维道的本事也真是了得,来相府一日,就把阿丑你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莫降却不着急离开,而是说道:“大人,那个王维道似乎真的有些问题。”

    “我仔细过那件案子的卷宗。”托克托点点头道:“通过对细节的分析,我认为杀害金师的凶手并不是他,他是被某些人或者某个势力派来冒名顶替的。”

    “冒名顶替?”莫降想了想问道:“意义何在呢?”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托克托微笑着摇头,“不过派他过来那人似乎断定了,我一定会救下,也就是说,他明白只要他借凶手之名自首,最后一定能来到相府——所以可以推断,他想为之事,一定与相府有关。”

    “用不用小人盯紧他?”莫降问。

    “这个倒不用了。”托克托摆摆手说:“不知为何,每每到现在的王维道,我便想起两年前初入相府的阿丑来——当时的你,也如他一般痛苦,一般孤傲,一般不易相处……可是如今呢?阿丑你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再想想那些人,黑三、谢夫子、范大,刚被我收罗至此的时候,哪个不是桀骜不驯?哪个不是心怀鬼胎?可是现在呢?他们的激情和愤怒,还不全都在枯燥而重复的劳作中淹没了?这人们啊,总是要在遍体鳞伤之后才懂得低头,才肯承认孤独的坚持,在现实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很多不可为之事,便是不可为之了,可为什么人们总是如此偏执,如扑火飞蛾一般……”

    莫降抬起头来,着托克托,觉得这个曾今熟悉的人突然变得有些陌生,难道一旦为相,托克托就变了么?难道真的如师尊告诉自己的一般:“狂妄已经注进了黄金族人的骨髓里,贪婪在他们的血液里流淌,永远不要相信他们能战胜自己的**”,对待黄金族人,除了赶走他们,便再无他法了么?

    “阿丑?你在什么?”

    “啊?”直到被托克托一问,莫降才猛的回过神来,他急忙低下头,以掩饰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

    “噢。”托克托笑着说:“原来,你的脖子恢复正常了。”

    莫降心说:“难道在你的眼里,唯有低下头颅,唯唯诺诺服从与你的汉人,才算正常么?托克托,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比那王维道还要善辩?你心中到底在做什么打算?”

    “阿丑,我你今日有些不大对劲。”

    “小的昨夜没休息好。”莫降据实回答。

    “那你便退下吧,我也有些乏了。”托克托打个哈欠说道。

    莫降刚欲领命离开,忽然想起昨夜德木图交给他的任务,于是将自己要去门房值夜的事告诉了托克托,只是隐去了德木图教唆他与王维道为敌那些内容。

    “那便去吧。”托克托稍加思索便同意了,“最近白狼张凛又出来犯案,仅仅依靠那些护院,恐怕远远不够——有你在门房值夜,我也就放心了。”

    “张凛?难道他要到相府作案?”

    “有些防备总是好的。”托克托说:“在我们黄金族人眼里,张凛就像一条疯狗,专门撕咬黄金族人的疯狗——前些日子,仁亲王便不幸在摘星楼遇害了——仁亲王,多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啊……”

    听着托克托的话语,莫降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市坊件关于仁亲王的传闻:仁亲王确实很和蔼,但是却只会对黄金族人和蔼。对于汉人,那个四百多斤的大胖子就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他贪恋美色,尤喜幼女……自其封王以来,惨死与其手的汉人女童不计其数,不知多少个家庭因为这家伙病态的兽欲悲痛的呜咽,更为令人发指的是,这个变态还要把被其折磨致死的女童身体送回原家,然后当着那具伤痕累累的尸体杀掉女童的哀嚎的双亲,而仁亲王则会对着那一家人的尸体开怀大笑……

    想到这里,莫降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他将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只为控制自己,以免“杀得好!”三字脱口而出。

    “阿丑?”托克托见他神色再次出现异常,于是说道:“你今天真的很不正常——往常时候,无论什么情绪,你都能藏在心里,怎么今日都写在脸上呢?”

    “可能是小人太累了吧……”

    “那你更要好好休息了,如此多事之秋,我可不希望再因为那条疯狗出现任何差池。”

    “可是,小人的功夫稀松平常,张凛他若真有心到相府作案,恐怕小人也是挡不住白狼的。”莫降根本就不想与白狼张凛为敌,他甚至打从心底佩服其所作所为,因为在这大都城里,白狼张凛几乎是唯一的正义,即便孤独,即便随时都有可能送命,他仍旧在用那杆长枪证明“汉人之血,仍未冷却”的誓言。想到这里,莫降说道:“大人,其实小人……不想去门房值夜。”

    “不想去值夜,这才是你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