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沦落至此,就莫要再往伤口上撒盐了吧。”谢夫子说道。
王维道却不听劝,只是说道:“既知自己生为汉人,为何还以奴隶身份苟活?”
“那你他娘的怎么还不去死?”黑三终于忍不住了,早先的一点好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吾忍辱苟活,只因仍未找到大道所在……”
莫降眼矛盾有进一步激化的趋势,赶快站出来开个玩笑:“那个,亘久兄是吧,如果迷路了找不到家你就直说么,何苦绕这么大的圈子。”
“哼!”王维道冷哼一声拂袖道:“方才也从托克托那里闻听你曾师从当世鸿儒,倒是不知道是哪个所谓鸿儒,竟然教出了你这个以从事低贱劳作为乐的不肖学生?”
“我承认,我是挺不肖的。”莫降笑笑,不以对方激烈的言辞为辱,话锋一转:“不过也好过那弑师的某人吧。”
“哼!那金师在我的眼里,只不过一个畜生罢了!”王维道一脸骄傲的说道:“试问,不以传到授业解惑为任,而以淫辱学府女生为乐之人,也配称得上是师么?不,称其为人都是对人的侮辱,如此禽兽不如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噢?还有如此惊人内幕?若亘久兄所言属实的话,那个金师的确是该死。”莫降顿了顿说道:“如此说来,当初亘久兄进入建康学府,就是为了除掉那人了不得已而接近对方喽?”
“与你何关?”王维道不屑的反问。
“怎么能与我无关呢?你有如此的能耐,有杀掉金师的能力,如今进了相府,那岂不是说——”莫降走到王维道的身边,贴着对方的耳朵悄声道:“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托克托?”
王维道笑了笑,毫不掩饰的朗声说道:“岂止是枢密副使托克托?就连当初丞相马札儿台,右翼都指挥使也先,甚至是整个相府内的所有黄金族人,都在我要杀的目标范围之内!当然,还有你——莫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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