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上任的代理机要秘书。”
“想必他也很为难,现在正是处在公正审判的风口浪尖上,再加上陛下显然对公主更加看重。一旦公主殿下即位,大公想要将局势搬回来就必须师出有名,所以西米拉斯那里的证据,他不可能放弃。如果放弃,那他就要在陛下殡天之前与宫廷决裂。这是孤注一掷的做法。况且,现在的确是林笺理亏,你就算是心里有些介怀,难道现在能倒戈于公主?”
“在这个时候,林笺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我怀疑是公主那边的阴谋。”格兰夏尔的话让林默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有道理,现在想想,如果这真的是阴谋,那这个制造阴谋的人真是很可怕。”格兰夏尔此时的表情跟林默有一拼,平日文雅的男子此时也是眉头深皱。“现在有两个办法能让林笺免于死刑。”
“你。”
“第一个,承认林笺基因上的疾病,我这里的血液样本可以证明林笺在当时处于病发冲动的情况。而基因缺陷现在依旧没有被科技省生物部门正式承认,虽然目前律法没有规定基因缺陷的人不能在军队服役,但是我认为不久后他们就会正视这个问题。所以一旦承认林笺的基因问题,那么她以后……”格兰夏尔没有下去,林笺会怎么样,林默再清楚不过了,格兰夏尔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这个不考虑。”林默摇了摇头,仕途算什么,他林默还养活不了一个妹妹吗?一旦林笺的基因问题被曝光,世俗的质疑,嘲讽的目光那才是最致命的。
“那就还剩一个方法,让林笺继承莫林北克公爵的爵位!帝国律法,杀害等阶相同的人获死刑。如果林笺成为公爵,那么她就比那个混蛋至少高两个等阶,这还是在那个混蛋已经袭爵的情况下。而目前的情况就是,洛尼亚冯西米拉斯是勋爵,林笺作为莫林北克公爵的女儿在没有继承权的情况下,地位平等于或低于他的地位。”看着林默的神情,格兰夏尔有些担忧,“虽然我不认为你的父亲会眼睁睁的看着林笺被送上死刑台,但是公爵的地位不比其他,会不会……”
“我现在就去办这件事!”没等格兰夏尔完,林默也认为这是唯一的方法,“帮我安排下,审判开始前,我要去见她一面。你知道,军权有时候在警察厅那里不怎么好用。”
“放心吧!”看到林默如此笃定,格兰夏尔心中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立即判处死刑,总有办法把林笺弄出来的。想到此处,格兰夏尔心情已经放松了许多,也有心情开开玩笑了:“你怎么肯定你父亲会把爵位让林笺承袭,你这个林家老大没有想法吗?”
“或许你应该称呼我公爵阁下。”难得的,林默也揶揄了对方,“十几年前,当你一拳打在我脸上的时候,按照律法,或许你应该被流放。因为你打的是一位公爵。十八年前,我就自父亲那里承袭了莫林北克公爵的爵位。”
生物实验室的门被关上了,格兰夏尔依旧惊讶的合不拢嘴。林默那个家伙居然在十四岁那年就承袭了公爵的爵位。可是他从未对自己和爱德华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的公爵气派,他敢,如果不是亲口自林默那里听,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想起刚才林默的话,格兰夏尔笑了笑,独自嘟囔了一句:“真是个记仇的家伙,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居然记到现在。”
不过,既然连他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清楚这件事,那么制造出这个阴谋的人应该也会大吃一惊的吧。
至今,林默依旧记得接受爵位的那一天。就是那一天,父亲带着驻前端要塞的舰队一去不回,而他承袭了爵位,也担负起了家族。
没有仪式,没有观礼者,只是皇帝陛下在承袭书上盖上了印章而已。
爵位这个东西对他来,一直是一种束缚,是一种桎梏,如今竟可以拯救他的家人,还算是有点用处吧。想到这里,他坐上自己的飞车,对等待在侧的费舍尔道:“去皇宫!”
毕竟是公爵家的小姐,将军的妹妹,林笺所在的牢房看起来还算是整洁,与路过的那些关着尖叫的犯人的牢房相比,这里像是一个清苦学子的房间。有张单人床,甚至还有个小小的书桌。林默走进这间单人牢房时,林笺依旧坐在地上,双臂抱膝,将头埋在两膝之中。
牢房门电子密码响动的声音引起了林笺的注意,她抬起头,便看到林默挺拔的身体,他站在不远处,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我知道,我被人算计了。我当时气昏了头,所以那几个同伙得意的跟我那家伙是个勋爵,而安捷琳娜不过是个有钱的平民时,我才会那么的不顾一切。我知道,就因为那混蛋是个贵族,所以即便是法庭对他进行了审判,他不过也就是被送往教廷训斥几句,他连牢房都不会进来!”两天的时间,足以让林笺想明白很多事情,包括洛尼亚几个同伙对她的那句话的用意。
如果她所处的不是这样一个体制的国家,也许她会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即便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也会将那份怒火压抑在心中。因为她相信法律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也许那份惩罚不足以与他的罪恶相称,但那至少是制约所有人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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