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二年级生居然比她还小一岁。
“你能注意一下别的事情么?”陈静兰一个白眼看过去,看的林笺讪讪。“她的父亲去世,继母跟她异母的几个弟妹完全霸占了她父亲的家产,她快要被扫地出门了。在她回家前我就告诉她不能再这么软弱,要据理力争,可是你看,她显然没听我的。”
听着陈静兰带着一丝懊恼的话,林笺觉得自己的心里都有种暖暖的感觉.这个与自己在几千年前有着相同祖先同发色同眸色的女孩,平日看起来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在朋友困难的时候总是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十岁的样子,可是至少在面对自己与安捷琳娜的时候却总以一个姐姐的姿态那么理所当然的关心她们。不带任何功利的想法,不求分毫的回报,有种单纯的率性的被压抑在冷漠外表下的热血。
于是林笺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我想,如果安捷琳娜是那种会费尽心思与继母,弟妹虚与委蛇的女孩,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关怀她。你会这样为她着想,不就是因为她是个会将世界看成花园的善良孩子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任何结局都是自己造成的,有些事情要自己去体会,有些过程要自己去经历,有些事情值不值得要自己去评价,所以要怎么做还是看她的意思吧。当然,不管任何时候,需要的话,我也会帮忙的。”
在听完这些话后,陈静兰停下了脚步看了林笺一会,然后脸上露出了淡笑:“你说的对。”接着她又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你和安杰利娜,也许是我从小独立惯了,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如今我们能在这里遇到,也许是奥丁大神的指引,从这军校出去后,不知道会各自拥有什么样人生,但是我们总还是有个在不知何处挂念你的朋友,想到这点我就有种很开心的感觉。你知道么?我曾经想过,也许哪一天,我也会如哥哥一般死在战场上,单座式攻击艇飞行员这个职业在战争中是战损最大的一个,没有之一。我有时会害怕,我不如哥哥那样总是乐观向上身边总是一群朋友,如果我战死在宇宙中,都没有人会为我难过。”
“不要这么说!”林笺皱起眉头,看着站在身侧的陈静兰,她脸上带着少见的淡笑,眉宇间安然若素,就像是在说着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般,林笺摇了摇头,这个女孩,真是太孤独了。
那天过后,林笺与陈静兰的关系就像是突破了一个瓶颈,她觉得似乎突然间可以看穿陈静兰的每一个想法。她在训练的空当也会偶尔去看他们飞行队的队内比赛,同时也将陈静兰的同学队友们认识了大半。有时候在训练时看到身边不时对自己露出各种带着鄙视,不屑,又有几分好奇目光的同学,再想起飞行队那种亲密友好的气氛,林笺心中几乎蒸腾起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果然么,这种带着兄弟般友情的团队只会出现在这种征战在第一线的作战人员之中么,这让林笺很是郁闷。
虽然林笺在这一个礼拜中日子过得还算是滋润,但是体能测试的日子依旧还是如期到来了,林笺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站在重立场教室中将耳边同学们的嘈杂完全隔绝。看起来,每个人似乎都有些紧张,教官太过严苛,即便是他们的达标成绩要求比林笺要低一些,但是那看起来依旧是一座高峰。
他们在教室中等待了一会,教官依旧没有到来,这让大家焦躁不安的心更加的躁动,林笺身边的嘈杂声更大了一些,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正在努力的调整心态,这几日她一直在做恢复性训练,并没有刻意去挑战达标成绩,虽然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事到临头,紧张那是在所难免的。
你们可以不要吵了么?”终于有些受不了了,林笺头疼的看向身边的学生们,她皱着眉头,神色却有些凛然。
那被她职责的小团体中有四个男生,明明是男生,可是却犹如女人一般,生生的将自己变成了五百只鸭子。林笺的话让他们一哽,几秒钟后,几人脸上皆带上了恼羞成怒的神色,“喂,我听说了,你是被德拉坎得星舰学院扫地出门的学生,你把阿祖图兰当成什么了?垃圾回收站么?”
“得了,乔伊,反正她在今天过后就会被教官踢出阿祖图兰。”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呀,听说今年德拉坎得星舰学院的新生中有位大美女。本来我还觉得难得我们这届中还有个长的不错的女人,谁知道。。。。。。”
“知道什么?杰拉,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你还不知道么?我听我那个在陆战队的讨厌的表哥说的,他说我们今年舰船运动系的那个唯一的女生是个被贵族少爷抛弃的女人,那说的不就是她么。我还听说,那个贵族少爷就是德拉坎得的有名的天才齐西亚·冯·诺兰,说起来还真是讨厌呀,诺兰家貌似净出天才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这真是阿祖图兰之耻,我们舰船运动系之耻啊。”
林笺在一边听着,怒火中烧,简直了,男人能这么嚼舌,也是极品啊。她努力的按捺下心火,在心里不断的提示自己,要忍耐,要忍耐,过了今天,她早晚让这几个长舌的付出代价。一时间,简直是心火燎原,林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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