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独特,不是吗?”
安锋大笑起来,自此以后,两人再没有谈论过未来。
三天后周末,安锋悠闲地坐在客厅里,对面是海瑟夫人,她正在向安锋汇报着下周的家庭安排,与此同时,临时雇来的清洁工们正在帮安锋更换床单,房间的地板上,三台清洁机器人正像蜘蛛一样满房子爬动着,吸取着灰尘,打扫着掉落在地面上的皮肤碎屑。
门铃叮咚的一声响了,海瑟夫人把目光投向安锋,看到安锋若无其事的观看着下周的行程安排,她默默地屈了一下膝,转身出去迎接客人。
开门声响了之后,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交谈声,门外的这人做事似乎理所当然,他理直气壮的走进房间里,随手指挥海瑟夫人:“把我的行李拿到房间里,对了,门外还有两位保镖,你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把我的行李搬运上来。”
海瑟夫人诧异的望着这位习惯趾高气昂的年轻女郎,对面的年轻女郎走到安锋身边,安锋抬眼望了对方一眼,继续低头端详着自己下周的行程。女郎绕着安锋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这副面孔比原来的顺眼多了。”
安锋面对着海瑟,轻轻点了点头。得到安锋的许可,海瑟立刻按着女郎的吩咐去了门外,随即,两位壮汉夹着大大小小七八个箱子走进门里,他们将箱子放在地板上,女郎随即挥挥手,吩咐道:“去附近找个房子租下来,你们放假了,如果我不通知你们,你们就安心待在屋里吧。
海瑟夫人非常有眼色,眼见着下周行程表已经安排好,新进门来的陌生女郎似乎与男主人有话要私下里交流,她微微鞠了躬,用手指指安锋手里的计划表,安锋随手将计划表递给对方,回答道:“我很满意,就按计划走吧。”
进门来的青春女郎是男爵小姐,等屋里面的人潮水般的退出,男爵小姐再度走到安锋面前,她伸手抚摸安锋的脸,亲昵的说:“这样子才对,谢谢你第一个通知我,我原来以为……”
男爵小姐欲言又止,她一扭身坐进安锋怀里,低声呢喃:“怎么忽然想到整容了,你是打算今后跟在我身边呢,还是打算让我跟在你身边?”
安锋轻轻一笑,用热吻代替了回答。
男爵小姐是一个不喜欢追问的人,安锋不愿意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安锋似乎进入了假期,每天他像上班一样悠闲地陪着男爵小姐在巴黎街头游荡着,偶尔还混入男爵小姐的保镖群里,装扮成普通保镖模样,随着男爵小姐参加各种宴会,进行各类商务洽谈。
这种生活在阳光之下,自由散漫的日子实在太难得了,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男爵小姐本周打算去英国,两人也没带多余的保镖,稍稍化妆后,像普通老百姓一样乘坐海峡地铁,一日之间穿越了英吉利海峡。
相对于浪漫的法国来说,英国是刻板的,在法国随处可见的年轻人的热吻,英国街头却很少见到,不过英国的风景要比法国年轻,就连泰晤士河也比喧嚣的塞纳河更适合散心,以及发呆。
男爵小姐结束商务会谈后,通过熟人关系弄到一艘游艇,安锋这几天驾驶着游艇飘荡在泰晤士河上,他笑言自己这是打算替女王数天鹅,而男爵小姐则以游艇为家,早出晚归的很是繁忙。
天将傍晚的时候,男爵小姐回家了,远处码头驶来她的黑色路虎车,路虎车前后各有一辆美洲豹汽车护卫着,当汽车停下的时候,上游河岸驶过来一艘高速快艇,快艇后面有个拽着绳索玩划水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正在大呼小叫着,欢笑声划破了宁静的河岸。
码头上,车队停下了车,男爵小姐从车里下来,保镖立刻上去撑起了黑雨伞,雨伞下,一身英国打扮,戴着英国风格女士帽的男爵小姐,将手凑在唇边做了个飞吻——那双手上,她如同英国仕女一般戴着精致秀气的小羊皮手套。
河岸上一切显得那么正常,在木制码头的尽出,两位钓鱼者友好的向男爵小姐挥手致意,但男爵小姐的保镖隔开了他们,这时候安锋发动了游艇,准备将自家游艇靠岸。
陡然间,上游冲下的高速快艇接近了安锋的游艇,这时候安锋的游艇已经启动了,那艘快艇本来向着安锋的船尾方向行驶,安锋没有过多在意,然而两船接近时,快艇猛地一转弯,冲着安锋的行驶方向驶来,直接插入了安锋船头与河岸之间。
快艇的速度太快,安锋来不及转弯,以至于快艇与游艇之间发生刮擦,至于那位被快艇拽在后面玩划水的青年人,则毫无悬念的撞上了游艇艇身,他的身体直接在空中来回翻滚,越过安锋的游艇,坠入另一侧水里。
与此同时,操纵快艇的人也有点站不稳,他在快艇上摇摇晃晃的,对舵轮失去控制,快艇歪歪斜斜的撞上了岸边的木制码头。碎片横飞中,保镖护着男爵小姐惊慌的躲避。
船上的安锋这个时候犹豫了一下,他几次想采取动作,但也许是长久的安逸生活让他失去了警惕,而且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起偶然事件,驾驶快艇的、划水的年轻人身上没有任何特工气息,看起来就是一群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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