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怯的说:“不知怎的,我对突然回到人群中有点恐惧,看着这攘攘的人群,我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我不知道下一刻谁会从长袍里摸出一支枪,然后举着枪对着我们……
噢,举枪对着我们并不可怕,就怕他等我们转过身去,在我们背后开枪,这,这……我们还是走吧,提前离开他们,我想安静一会儿。”
其实这时候,各国情报机关的报复行动已全面展开——被绑架的人质当中有位犹太人。
以色列情报机关可不像米国人那样喜欢装假正经,他们奉信以牙还牙的策略,而米国情报机关则绝对是腹黑一枚,他们自己不动手,却将安锋搜集的绑架网络情报转手送给以色列人。以色列突击队经过多方考量,雇佣几支佣兵队伍,对转运人质的运输路线进行外科手术刀式的精确打击,几个关键节点的转运负责人都遭遇了暗杀……与此同时,绑匪们的资金传递网络,则受到多国情报机关的联手打击。
当然,在联手打击过程中,情报机关也容许雇佣的黑客们收获一点点战利品的……
胖女所在的队伍也是其中一支参与者,他们是靠着安锋的介绍得以参与这次行动的,但他们占了一点点先机——安锋搜集的情报是通过他们转的。
由于有信息上的先机,胖女带领的计算机小组都是拣最肥的羊开宰,他们的收获自然最丰厚。不仅如此,他们还大胆的阻击了几笔巨额资金的转移,事后这几笔巨额资金被冠以恐怖基金的名义,被参与者瓜分。
现在,绑架组织正陷于资金匮乏,资金链断绝的境地,如今他们哪怕手头有人质,也不敢悍然跳出来勒索赎金,因为为赎金洗钱的通道已经堵死,只要绑匪敢收钱,他们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绑架组织当然也不肯坐以待毙,他们随即展开了反报复,不过这时他们的反报复手段,因为没有统一的组织与协调人——协调人卡里麦勒已经被安锋干掉了,因此这些行动在情报机关看来显得很莽撞,很单蠢,正好让情报机关借口一网打尽。
虽然是这样,可是各国政府还是向本国人布了旅游警告,警告游客们迅撤离极端宗教占主流的国家,即使在西方国家游览,也要尽量少接近极端宗教盛行的区域。
在这种情况下,世界很闹腾,绑匪们也很闹腾,各个著名的极端组织纷纷出来言,指责拯救行动侵犯了国家主权,指责人质所在国家对保护自己国家老百姓的霸权主义思想。一些极端组织叫嚣着袭击军事目标以报复他们对武装平民的残酷打击。个别势力不大的小组织则打算浑水摸鱼,也绑几个外国人来显示自己的爱国主义。
萨米拉的建议是对的,白沙瓦的情况不能孤立对待,靠近白沙瓦的城市实际上都是塔利班的势力范围,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外国人进入城市是极度危险的,安锋听从了这个建议,小心的绕开城市,从城市外的巴基斯坦国道一路向南
但安锋又不能过于脱离逃亡队伍,要想脱离逃亡队伍,当初他就不会采取那么麻烦的逃亡策略。在脱离监狱的第一天,他就可以借助先进飞行设备直接返回国内,儿现在为了不曝光拉维耶与萨米拉的身份,他只能混在逃亡队伍里,装作一名普通的逃亡者,用他们的逃亡度,一寸寸的向前挪动。
一直到了四天后,安锋这辆汽车总算蹒跚的开进卡拉奇,这辆车自从上了公路就显得灰尘满面,车身原来的颜色几乎看不清,看到的只是泥巴色。这车子外形也不显眼,车头部分有点接近路虎,车尾部分类似于庞蒂克,是圆滑弧形后背。儿车标挂的是阿尔法罗密欧,且半个车标还被泥巴糊上了。
车子开进卡拉奇的时候,整支逃亡队伍没有剩下多少人——能把卡拉奇作为逃亡目的地的人,自家都有交通工具,而安锋这一拨是最先逃出白沙瓦的,后面的大部队还没有到来。
安锋在城市边找了一座电话亭,他抓起电话筒,想了想,快的拧下电话的说话器,在话筒旁边安装了一个反窃听装置,然后开始拨打市内电话——这时候两位姑娘身上携带的手机早已经耗尽了电,有安锋在前面顶着,她们顺从的听从安锋的安排,不打算现在就给手机充电,以便跟老师同学们联系。
安锋在卡拉奇是有认识熟人的,上次他进入克什米尔地带就是从卡拉奇出的,但这次重来卡拉奇,他不打算跟那拨人联系,因此抓起电话后他沉吟了片刻,随即按下自己随身携带的通讯设备,直接跟胖女联系。
“我需要一套独立的房间,嗯,周围最好人不多,不要太喧闹,哪怕是郊区一点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是:绝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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