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男子将门快速打开,穆沙勒提着满满一袋子食品,快速通过大门,而后,开门人站在门边,侧耳倾听楼道内的动静,而随着穆沙勒进到房内,客厅里的画面也可以通过监视画面看到了:一个中年人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观察街道上的动静。
街道上没有任何动静,安锋与阿盖尔在距离穆沙勒100米远就止住脚步,阿盖尔站在街角用自己庞大的身躯遮挡着安锋,而安锋装作一个片刻不离手机的痴迷者,盯着手上形似手机的监视屏,嘴里嘟囔着:“附近那家餐馆好呢?这里的网络用户太少了,都没人点评一下附近餐馆。”
开门人站在门边等了一会,随即悄声无声的关好了门。回到客厅后,他冲窗前的人点了点头,这时候,穆沙勒放下了手中的食品袋,一脸阳光的问:“今天他们表现好吗?”
这屋里住了两个男人,似乎是兄弟两人,因为他们的相貌都有点相像,其中一个男人四十来岁,另外一个男人三十出头——后者就是给穆沙勒开门的男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回答:“他们很安静,你需要过去见见他们吗?”
这时候,安锋在手机上指挥着几个闲置的间谍昆虫从穆沙勒身上爬下来,潜伏在这间屋子里,只见穆沙勒摇摇头:“我最好,咳,尽量在他们面前少露面的好。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点点头,耐心的叮嘱:“一路小心点。”
穆沙勒挥了挥手告别,一路施施然的走回去,安锋与阿盖尔急忙绕到另一条小巷子,以免彼此撞车,等穆沙勒走出这条街道,安锋与阿盖尔彼此碰了一下眼神,阿盖尔抄着手,故作悠闲的尾随穆沙勒而去,安锋则启动了留在对房屋内的间谍昆虫。
只见那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直站在窗前,盯着窗外。其实,这时候夜色昏暗,街上的路灯不多,中年男子根本开不到什么,但估摸着穆沙勒走出这条街道,中年男子这才离开窗前。
这时候,开门的那位三十出头的男子提起穆沙勒留下的食品袋,转身向卧室走去,间谍昆虫跟着这个人的脚步,毫不引人注意跟着爬到卧室里,紧接着卧室门打开了。
卧室里面放着两张单人床,单人床只见是一个简陋的四腿桌子,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两张床上坐起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居然是黑人,另一人看起来像白人,不过这两人同样留着阿拉伯式大胡子,头发也很长、很凌乱,脸似乎很久没洗过,两眼呆滞无神。
提购物袋进来的人毫不在意的将整袋子食品放在桌子上,屋里的两个人一言不发,每个呆滞的随着购物袋移动,等购物袋落在桌子上,那位三十岁男子嘟囔了一声,平静的转过身来,而后又平静的将卧室门关闭,而后——上锁。
这时候,两只间谍昆虫已经爬进了刚才那间封闭的卧室,随着昆虫的移动,卧室里的情景,360度的扫描了下来,这间卧室窗户上装饰着铁栅栏,卧室的房门也装着牢固的十字锁,卧室里面的两个人好似囚徒。
但看守他们一对兄弟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攻击性,比如满袋子的食品,里面既有铁罐头,也有玻璃罐头,当然还有一些塑料袋包装,一些洗涤用品,但两位看守者却连包装都不拆,直接让囚徒们自己动手启用。
安锋至少知道三种用洗衣粉制作炸药的配方,洗涤精这些东西都可以用来制作燃烧弹,至于铁盒子罐头,那就用途更广泛了,可以用来磨小刀,可以用来制作钥匙,如果里面的囚徒是安锋,安锋可以保证,他至少有十几种办法杀死两位看守,从囚笼里逃出去。
而然,从囚室逃到大街上又能怎么样,白沙瓦这座城市,同时也是全球绑架中心,据说世界各地极端分子绑架的人质,都在这里关押,而距米国情报机关统计,极端分子每年在绑架案上的赎金收入大约是十二亿美元。
白沙瓦这座城市太大了,这座城市的居民已经把看守肉票,当作一项副业收入,两个明显的外国人,逃到大街上,除了再次被抓回去,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在这座城市,没有人会收留他们,也许这就是他们懒得出逃的原因。
当然,绑票门不太着急出逃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绑匪勒索了赎金,是不用他们,以及他们的家庭支付的。各国政府都检查一个理念,保护纳税人是政府的义务和责任,当自己国家的纳税人,遭遇犯罪侵害的时候,责任在于政府,是政府没有尽到保护的义务,因此政府必须对受害人进行赔偿。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绑匪要求多少赎金,绑票们并不担心,而政府反而要冠冕堂皇的教育纳税人:生命高于一切。多少金钱都换不来生命,如果你被绑架了,钱会由政府支付,你只管配合绑匪的要求,保住自己的性命就行。
这样教育下来的绑票,当然是绑匪的最爱……安锋郁闷的通过间谍昆虫拍下这两个人的照片,把这两个人的囚室位置顺便记录下来,在返回的途中,他把这两张照片发送了出去——自己来到白沙瓦,芮恩在后面帮着擦屁股,总得对他有点回报吧。让他把这一情报通知出去,以便接受家属的感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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