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起来,恐惧的心理重新回到她身上,她紧张地坐了起来,手使劲的攥紧车顶上吊环,全身绷紧,盯着前方的路。
这段路是盘山路,为了修建这条盘山路,吉尔吉特市内多了一块中文墓碑,里面躺了rr个无名烈士。这段路有很多地段是依靠炸山修建,急转弯特别多,坡度超过uu度的之字形路线特别多,而这些之字路线,路的一端是悬崖,另一端可能是深达10uu米的深沟。这样的路非常陡峭,即使熟练地司机开车走在这样的山路上,也要惊出一身冷汗来,而现在的“扎喀贡”据说是一个没有驾照的二把刀,这让丽莎怎能不吓个半死。
丽莎几次想开口,建议由阿盖尔过来开车,这时候她顾不得追究阿盖尔的身份了,“扎喀贡”自始至终没有解释,她也就自动脑补认为阿盖尔是一名过境的外籍司机,而“扎喀贡”不知用什么方式买通对方,让他走这一趟单程路
想通的丽莎在经历了一场又一场心惊胆战后,她弱弱的建议:“扎喀贡,我们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一下车,让你的朋友睡足了觉,然后由他开车吧。”
安锋瞥了一眼丽莎,他想了一想,努力引导丽莎回忆:“这条路我没走过,附近,哪有安全的地方?”
丽莎努力搜索着记忆:“我记得我出嫁的时候,似乎在某个地方停留了一下,然后只花了半小时就进入了吉尔吉特……”
这就是说,在距离吉尔吉特半小时的路程上,有一个临时休息点。
丽莎继续回忆道:“我出嫁时,座的班车并不好,我记得开到那处休息平台,我们的水箱沸腾了,车头被蒸气笼罩,我们下车,在该处休息了很久……
明白了,丽莎说地方又是一处山区加水站。因为走的是盘山路,长时间低速行驶容易让水箱沸腾,所以每隔一段距离设置一个加水站,以便让水箱冷却
其实这处加水站距离大家并不远了,出城的路阿盖尔开了10分钟左右,安锋走走停停的,把剩下的分钟路程开成了时,现在,只要转个弯过去就能看到那个加水站。
安锋温柔的点点头,提醒丽莎:“要不然你躺一会儿,等到了休息点我再喊你……”
安锋露齿一笑,轻声提醒:“我看你太紧张了,不如躺一会,睡过去就不紧张了。”
丽莎听到后觉得这话有道理,她立刻躺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大“红岩”的副驾驶位置坐两个大胖子不成问题,成年人躺下去,或许稍稍有点局促,但只要身子缩一缩,位置也够睡觉了。丽莎并不知道,由于她已经被吓坏了,过度紧张的她,躺下之后的她立刻陷入“睡昏迷”状态,她并不知道其实她刚刚躺平,安锋的汽车已经开入了加水站。
这段时间阿盖尔累坏了,别看阿盖尔身材很健壮,正因为这副雄壮的身材,他在这片高寒山区里,需要的氧气与热量都远比安锋高,安锋有从“时间门”里取之不尽的器械辅助,而阿盖尔只能靠安锋趁夜间悄悄摸过来,提供的一点补给物资。
追捕这件事,总的说来是后面追的人吃亏。走在前面的人,可以随时决定行走方向以及行走速度,可以随时决定何时休息,而追在后面的人,不仅要不停地寻找前方留下的踪迹,正确判断被追捕者逃走的方向,还要跟在被追捕者身后,基本上被追捕者不会给身后的人留下半点帮助,比如走过的小桥需要破坏,住过的房子需要搜刮一空等等。
追捕者尚且如此,追踪追捕者的阿盖尔还要小心不被人发现,因此付出的体力就更多了,现在好不容易跟安锋汇合在一起,他终于可以放心的酣睡一场,他睡了整整rj时,直到半夜。
在此期间,安锋其实又开车移动了100公里,抵达下一个加水点,等阿盖尔醒来,陷入“睡昏迷”的丽莎还没有苏醒,阿盖尔将丽莎移到车后座,自己回到驾驶位置上,开始小心地与安锋交谈了起来。
阿盖尔的话很简短,他的言辞甚至不具备连贯性,唯有安锋与对方相处久了,才能凭借自己的智商,将对方的言辞翻译成连贯的语句。
阿盖尔问:“快结束了吗?”——他实际上在问:我们是否接近了目标?这次行动是否进入了尾声……唉,我可折腾坏了。
:德国居然虐杀了巴西,是德国太强了还是巴西……被打懵了?德国与阿根廷相撞,谁能胜?悬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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