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驮夫小声的提醒:“我们有ll个人。”
“唾”的一声响,安锋速度很快的拔枪射击,刚才那个人的眉心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弹头,这一枪打过,院落里的人顿时凝固了,然后他们听到安锋响亮的喝了一口汤,寡淡的解释道:“现在还有10个人了……哦,请原谅我的数学不好,如果算上我们躺倒在地的两个,你们只剩8个人了。”
稍稍顿了一下,安锋又响亮的喝了一口汤,好心肠的提醒:“我抢里还有14颗子弹。”
这时候门口那支驮队,已经走到院门边上,驮队的首领小心翼翼的鞠了躬,弱弱地说:“诸位,我们已经休息好了,请容许我们首先告退。”
安锋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支驮队用非常缓慢的动作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牵走了自己的驴,背上了自己的旅行背囊,倒退着退出院落。整个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使得院落里,只剩下安锋的喝汤声,以及主屋门口的柴堆燃烧发出的“刺啦”爆炭声。那支五人驮队急匆匆的走出院落,紧接着他们又听见院里响起两声枪响,等到枪声平息,安锋拿于巴巴的声响再度响起:“u个了,你们只剩u个人了。”
五人驮队打了个寒颤,随即埋头加快了脚步,这种事他们不敢管也不想管。因为在这个山区边缘,这里就不是一个善良的社会,路上行走的旅人,随时可能化身为抢匪,这种事很平常。
刚才两声枪响,是因为有两个人坚持不住,准备去摸他们的枪支。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土地上,谁的拳头硬,道理就在谁手上,院落里的8名驮夫,之所以被一支手枪逼住,是因为他们都在生火做饭,大多数的人的枪没有带在身上,即使有人的枪在身上,他们也没有想到一名拖妇携幼的驮夫,面对一支整容豪华的驮队还敢放抗、竟然反抗、胆敢反抗,一时之间他们有点措手不及而已
可是多年来,唯我独尊的习惯,让这些人不甘心被一只小手枪指着,他们不相信安锋一个人敢挑战他们那么多人,所以有两个动了,在他们想来,只要安锋稍一犹豫,他们就可以开火,然后将安锋微弱的反抗镇压下去。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安锋决然毫不迟疑的开火了,他的射击并不是以⊥人受伤为目的,而是“快准狠”的直接击毙,中枪者都是眉心中弹,不多留一滴血,瞬间倒地死亡。而且看那架势,如果再有人轻举妄动,安锋也会毫不犹豫的继续开枪。
僵持中安锋喝完了那碗汤,努尔显得没心没肺,他又将奶茶给安锋倒上,并在奶茶里掰了几块压缩于粮,丽莎显得很紧张,她尽量悄无声气的喝汤,她吃得很快。
“别开枪,我们没有恶意,我要出来了”,屋里的镶钻土豪慢慢的站起身来,这时候他的大儿子悄悄走了几步,从床上拿起手枪,准备递给镶钻土豪,但那位土豪微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做了几个手势,他的大儿子立刻用母亲的头巾裹住手枪,而后在头巾下悄悄地拉开枪栓。
镶钻土豪满意的点点头,他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解开外袍的扣子,敞开的外袍很宽大,他的长子躲在父亲袍子后蹑手蹑脚的向门口摸去……屋里的人以为他们的动作隐蔽,但这些动作都在安锋的超视感觉下无处遁形、历历在目。
镶钻土豪高举着双手走到门口,他宽大的外袍被门口的风吹得轻轻飘动,土豪堆起一脸温柔的笑解释道:“年轻人,我妻子闻到热烫的香味,她已经饿了,而我们的饭还没有好。他只是想品尝一口热汤,你何必反应如此激烈。”
镶钻土豪用责备的眼光看了眼安锋,见到躺在安锋脚边两个昏迷的驮夫,他“啧啧”两声,强烈谴责安锋的手段过度冷血:“我妻子是女人,我的女人只想喝一口热汤,你看看你看看,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安锋放下了奶茶锅,努尔赶紧凌空接过奶茶锅,这时候安锋的枪口一直指着镶钻土豪,他晃了晃枪口,嘲笑的说:“我一向认为小孩子不该玩枪,躲在你身后的是你的长子吧?如果你不想让他死,最好命令他立刻扔下枪。我的耐心有限,5…¨4…………¨”
镶钻土豪的脸立刻变色,他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压低了嗓门催促孩子:“儿子,快把枪扔了。”
孩子有点犹豫,他抬了抬枪口,这时土豪看到安锋扬起了枪,他立刻尖声喊道:“不”
一站在门口,看清院中的情景,镶钻土豪的心中哇凉哇凉的,他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上面了,对面是一个喜欢用枪说话的人,而且这个人一看就是一个老手,做事于净利索,从不喜欢口舌上的纠缠。
镶钻土豪站在门口,他用身体挡住了屋内的光线,掩护身后的儿子,但既然对方每一次射击都是于净利落,而每一位中枪者都是眉心中弹,相比于对方来说,自己的儿子还不够冷酷、还不够坚决,还不够……枪法准。
怎么会这样呢?镶钻土豪至今都难以想信,一碗热汤怎么能够引发如此大的血案呢?按理说,对方不应该跟自己争执一番,然后想跟自己讲讲道理,然后自己蛮横无理的压倒对方,让对方悻悻离去,而自己则深刻感受到欺负人的乐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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