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陈述道:“追捕队有马祖努努和佐扎尔。”
安锋提的这两个人,同样是和“扎喀贡”一起走驮队的人……好吧,在矿区那一战中,安锋虽然想把熟悉扎喀贡的人都杀死,但他还保持着基本的道德底线,只要对方不过分逼迫,他就没有动手的理由。而当时驮队里这两个人一直躲在山背后,没有冲锋在前也没在峰顶露面,这让安锋找不到下手机会。
现在,这两个人是追捕队的引路者,依仗着自己的丰富旅行经验,他们把驮队带出了高海拔山区。
当然,这对安锋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到今天为止,距离定居点那场死亡冲突,已经过去三周了。其中,有10天的暴风雪,剩下十几天里,大家都在不断地翻山越岭。刚开始他们在雪原区行进,后面几天他们走出了暴风雪笼罩的区域,后面的道路虽然好走了点,但这种好走只是相对于暴风雪区说的。
连续不断的上山下山,每天走路个小时,中间要宿营4次,吃5顿饭——这段日子以来,大家都过的很紧张、很疲惫、很劳累。
安锋这里还好说,三个人相距并不远,手台等通讯设备,用的并不多。而追捕队则不一样了,十几天的漫长跋涉,即使这些人再怎么节省电力,手中的卫星电话与手台也全部耗光了电量。
当然,安锋还时不时的在宿营地丢下几块耗光电量的电池,他保证这些电池的残存电量只能让手台开机,但马上手台会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一路上,他便是如此逗引着追捕队,让追捕队知道他们只要赶一赶,只要他们追上安锋,他们就什么都有了——面包会有的,热汤会有的,巧克力会有的,肉于会有的,帐篷也会有的。
十几天的追捕中,有时候两队人马,偶尔彼此能够看得到,但双方都相隔几个山头。而大多数时间里,他们彼此是相互看不到的……当然,安锋除外,这些天来,他一直通过高空无人侦察机,与阿盖尔以及胖女奥德尼等人保持着无缝连接。这段时间,情报部门也注意到了,这片区域内,每天有一个大数据源不断向外发送着加密数据,他们猜到了那是安锋在活动,但因为他们无法掌握安锋的确切定位,因而也无法破解或者截获安锋发送出去的信息。
追逐进行到这一阶段,别看追捕队气势汹汹的,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是一群“聋哑人”了,此时此刻,他们的对外联络手段全部丧失,彼此之间的通讯完全靠吼,他们虽然还带着u头驴子两条狗,但驴子饿的随时可以倒下,狗瘦的走路都打晃。
而安锋这里弹药充足,四头驴油光水滑从没饿着、喝着,女人和孩子照顾的很好,随时有毛驴代步,目前体力充沛,与此同时,安锋的通讯设备运转良好,计算机小猫那里已经胖女那里随时可以给他提供通讯支持以及数据支持,他现在留着追捕队,只是为了向丽莎施加心理压力,他做出慌张、紧张的样子,都是为了造势。
目前别看追捕队人多势众,但他们的力量,在安锋面前如同一个婴儿,安锋想要欺负他们都觉得自己有够无耻。
追捕队努力追呀追,他们感觉到自己似乎接近了“扎喀贡”,似乎拉近了二者之间的距离,但那都是错觉,安锋的毛驴营养充足,丽莎可以随时随地换乘其他毛驴,而努尔走累了,也可以跳上毛驴骑一段,因此,安锋逐渐与前方的驮队拉近了距离,至于后方的追捕队么,安锋暂时不想甩脱他们而已。
自从知道了后面的驮队就是追捕队,丽莎也频频向后张望,整个对面变得沉默了起来,接近中午的时候,眼见得地平线上出现了宿营屋,丽莎稍稍恢复了点活力,她指着地平线上的黑点回忆道:“我记得那栋屋子,当时我离开家乡,先是坐班车做了整整一天,第二天煮奶茶的时间我们在公路上下了车,然后进了旁边的大草甸,我家老爷说走了两小时,我们在那处宿营屋停了下来,当时是夏天,宿营屋里住着一户牧民,他有三个妻子,七个孩子,还有两位兄弟,他们养了300头牛,70匹马,以及数不清的羊,当时他宰了一头羊款待我们,我还记得我家老爷给了他一块宝石矿石答谢……”
稍停,丽莎回头眺望了一下,悄声说:“如果我们不在宿营屋停留,只要继续走两个小时就能走到公路上,如果我们在公路上搭了车,后面的人就追不上我们了。”
后面的追捕队已经成了聋子跟哑巴了……嗯,他们人数太多,似乎有必要让他们“精兵简政”一下了。
这时候前方驮队形成的小黑点,已经进入宿营屋中,安锋看了看手表,估摸了一下时间,大约再走一小时就可以抵达宿营屋——在这片大草甸上,平均时速是8公里。
努尔看到安锋再看手表,他也赶紧巴拉巴拉自己的手表,努尔手上的手表是从空投箱里取出来的卡西欧登山手表,这只手表外形与安锋手上的特工手表很相像,功能很复杂,许多功能努尔还没有搞懂,他现在只会看时间,看指南针已经气温气压表。
同样的手表丽莎也有一块,这两个人虽然懂得不太多,但却知道这种登山运动员所配备的手表很昂贵很稀罕,因此他们都很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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