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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个30多岁,名叫喀泽,一个18、9岁,名叫岩鹿(或者是类似发音)。前者似乎是老师,后者似乎是学生,老师领着学生逛了一圈,转身询问自己的学生:“岩鹿,你怎么看?”
岩鹿嚅嗫着,回应道:“不好说,场面被破坏的很多,老师,我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没有人察觉山谷里似乎发生了一场虫子暴动,许多大大小小的昆虫着急着离开,这是安锋这个吝啬鬼在回收还能够使用的昆虫监听器,在现场他只留下了两三个昆虫,其中两枚小甲虫爬到了喀泽与岩鹿身上。
在洞穴的阿盖尔看着安锋摆弄手提电脑,看着安锋指挥两个昆虫爬到喀泽身上,他搔了搔脑袋,反问:“你不怕这个人发现吗?你这是调戏,是的调戏
安锋鄙夷的撇撇嘴:“这伙山地部名掌握的间谍技术,是从阿拉伯那里学来的,等于盗版的盗版,因为阿拉伯的间谍技术本来就是来自冷战中的欧美以及华约组织。
阿拉伯人是一个非常将传统的民族,他们坚持骑马砍杀的传统,谁不这么做就被认为是民族的背叛者,而当时东西方对立,为了教会阿拉伯人反抗的技巧,当然,也是为了扶植阿拉伯人的反抗,给自己对手增添更多的麻烦,北约华约各自训练了一批间谍高手,于是阿拉伯有了间谍技术。
可是这样训练出来的间谍能有多么高明,当初是用培养炮灰的思路,把他们培养出来的,但你别忘了,请让我重复一遍,阿拉伯人是个非常讲传统的民族,当初冷战对抗中培养出来的间谍,他们回到部落后,因为见识广了,知道除了骑马砍杀之外其他的战斗技巧,于是他们成了民族中的圣人,以及精神领袖——比如本拉登。
但是他们绝对会坚守这个传统的,坚持传统是他们的民族性,每个受训的特工,都把他们学到的内容,当做最高圣典,坚决不允许知识更新,坚决不允许手下人的智慧超越自己,所以……”
安锋顿了顿,鄙夷的说:“你看这几年的各种恐怖袭击,从技巧而言他们乏善可陈,除了敢于牺牲、敢于自杀袭击,没什么长处。”
说话间仿佛努尔身体动了一下,安锋一挥手,正在挖洞的蚂蚁如潮水般汇集在安锋脚边,随着安锋一翻手,他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洞穴内的医疗床以及脑电波扫描仪全部消失了,这个洞穴内除了几个大活人,就是安锋牵来的四头驴,阿盖尔也立刻隐身不见。
努尔再度动了动,这时外面的天空已经飘起了骤雨,不,不完全是骤雨,是如同骤雨般飘落的冰雹,冰雹噼里啪啦打在地面上,洞外一片吵杂。
笔记本收起来了,安锋只能用手表进行监控,他的手表当然不是扎喀贡的手表,如今手腕上的马鞍形软屏手表,以及手上的“蓝月来”戒指,大概是安锋的唯一破绽,不过,相信这些破绽除了丽莎与努尔再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监控屏幕上,宝石矿区并没有降雨,喀泽这个山寨中的山寨特工,一脸睿智的领着他的学徒,意气风发的指点着江山:“这个扎喀贡不简单啊,深更半夜里在没有任何夜视仪的情况下,他能把说话的人、发出声响的人一个不落的击伤击毙,看来这是一位非常高明的猎人……你们对扎喀贡了解多少?”
这里没人对扎喀贡了解,高山部落里没有户口登记记录,没有人知道扎喀贡何时出生,有什么经历,说实话扎喀贡原本是个平凡普通的人,他只是被安锋无意中选作替身,在他的过去生活中,某些偶然的幸运事,被人反复夸张、无限拔高,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扎喀贡”。
定居点的人将他们收集到的情报描述一番,根据他们的描述,喀泽开始叙述昨晚的战斗:“这位扎喀贡可能是一位流浪猎人,他的战斗本能很高,尤其擅长分辨声音的准确方位……你瞧这,这个距离几乎是自动步枪射程的极限距离,而这位扎喀贡甚至没有花更多的精力,他只开了两枪,附近草丛里找不到其他的子弹,这两枪都打在了人身上,啧啧啧,我们在四处寻找这样的奇闻异事,没想到这个山区部落里居然有一个。”
山洞那头,努尔已经醒了,他闻到汤的香味,赶紧爬起来帮助烧火做饭。等他跑到洞穴内精致的野外炊事炉边,发觉安锋正坐在驮架边,从驮架上挑选着一双鞋子。努尔“呀”了一声,赶紧帮着安锋整理驮架,昨天夜里四处黑漆漆的究竟搜刮到什么大家并不清楚。
驮架上有两套野外宿营装备,还有精致的野外炊事锅,以及两大包野外于粮,还有三套羽绒服手套、帽子,努尔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放在矿区外那些箱子备用的,他发出“啧啧”的感叹声,而后垂涎欲滴的看着羽绒服,低声说:“某某某说他过生日,父亲会从山下给他带生日礼物,叔叔,看来我们抢了他的生日礼物。”
安锋大手一挥:“你试试这几件衣服,哪件能穿上就穿吧。”
实际上,只有鞋子合适,这三双雪地靴是安锋比量着三个人的脚,从“时间门”里拿出来的,当然,除了自己脚上的鞋合适外,其他两个人的鞋子,只是大致合适。
这时候,矿区内勘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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