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以前提高——对于这种状况,医学界还没有定论,人们认是大脑细胞重启,使得某些记忆回路发生横向沟通,所以苏醒的人完全拥有一个崭新的记忆……当然,以上都是猜测的。
但不管怎么说,拉撒路症候患者死而复生后,完全记不得自己的过去,这是物理性的是不可逆转性的。至今,全球仅有的二十位病症,没有一个人恢复了过去的记忆,而他们确确实实的把自己当做另外一个新生的人,并且认认真真的以这个人的身份继续生存着。
即使拉撒路症患者当中,偶尔有些人尝试寻找过去,然而,别人讲述的记忆并不能让他们完全相信,他们像局外人一样阅读着自己的过去,却从没有拿自己当过去的那个人。
对拉撒路综合症的研究,也导致了一种新的彻底抹去人旧日记忆的手段——那就是电击式休克法,用心脏复苏时采取的电击手法,会让人彻底遗失某一段相关经历,这种记忆遗失也是不可逆的……
如今这种手法已被情报机关广泛使用,那些退了休的情报官员,他们不想保留过去的记忆,担心这段记忆成为以后的生活重负,会主动申请让情报机关对自己采取相应手术,以抹去过去脑海中保存的秘密,然后扔下心理负担,安安静静的过一个晚年——经过情报机关多年的实践,已认定这种抹去记忆的手法是不可修复的。
马立克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全新的人了,他过去的记忆已经不可修复,况且这个人已经高位截瘫,脊椎的物理性损伤也同样不可修复——为了这样的人再浪费一颗子弹,还要花费大力气消除这个人的医疗救护档案,既麻烦有浪费时间,安锋决定不玩了。
从藏身居所逃离安锋枪口后,马立克的女伴带着人一路直行逃得很快,但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具备类似千里眼似的超视感觉。当安锋锁定他们之后,只要摸清这两人行进的大致方向,重新走到视距范围内,他们的行踪就曝光了。
但是寻找这两人的大致方向花了一段时间,马立克的女伴只顾疯狂逃跑,她速度很快的冲出芝加哥,后面跟踪的安锋却必须确认每一条路上没有他们存在,他花了点时间才追到马立克所在疏林……边的马路上,但安锋万万没想到这位女助手有勇气呼叫医疗救援。
既然医生到场了,马立克又已经彻底废了,安锋决定撤退,他拎着自己的小提琴盒穿过疏林走到公路上,若瑟开着车停在公路上等待,见到安锋返回,她问了一句:“结束了?”
只剩下马立克的女助手还幸存,这件事也算结束了吧。安锋轻轻的点点头,把这件事丢在了一边。
“去飞机场”,安锋指挥若瑟开往附近的机场。
飞机飞到俄克拉哈马小镇上空时,安锋重新打开了手机,下面的小镇就是安锋与吴兮悦分手的地方,也许吴兮悦等在小凳上,也许她已经离开。
安锋不打算主动联系吴兮悦,等飞机停稳后,他跳下飞机,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大多数农夫已经回家了,农用飞机场上没几个人存在,摩门教徒的汽车也被人开走,安锋只好迈动长腿,走向机场附近的加油站。
加油站附属的超市还卖汉堡,安锋掏出零钱卖买了一份汉堡,付款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可惜这个电话是芮恩打来的。
“我们得到消息,有几个恐怖分子嫌疑人进入了国境……咳咳,今早,芝加哥医院收治了一个拉撒路症候患者,据陪伴他的女伴描述,他们是从巴黎来的,枪击他们的人在……”
芮恩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安锋平静的回答:“哦,这件事,跟你猜的答案是一样。”
安锋绝不承认这件事是自己动手的,但他可以隐约暗示一下,而暗示这件事是因为……
“他们是从巴黎来的,你知道的,巴黎行动由我主持,但现在他们追查到了这里,这里是我的家,我希望在自己家里能够得到安全,我可以安全的坐在屋后的躺椅上晒太阳,所以我不容许有人惊扰我。”
芮恩显然也默认了安锋这种说法,他马上跟了一句:“好的,善后问题我来处理……据那位女伴交代,他们从土库曼斯坦某地出发,我相信你手头有一些证据,比如我听说芝加哥有两个人死了,他们的房间,遭到了彻底的搜查…
没想到芝加哥警察动手如此快,只用了这么点时间,就已经知道两位枪手的房间遭到了安锋搜查。
“我从他们的钱包里取出了一点尘土样本,指纹、皮肤样本,还有他们行李箱里的尘土渣……既然你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尸体,他们的dna你无需让我提供吧?”
芮恩在电话里答应了一声,立刻吩咐道:“对那个女郎的审讯结果表明,他们是由一个恐怖训练营直接出发的,而这个训练营的存在是在我们动手之后,这说明我们上次的突击行动并没有波及该训练营,这也意味着他们还有隐藏的训练营,至少一座。
把你拿到手的土样,已及其他证据立刻寄给我,你做好准备,如果我们查到了训练营所在的位置,这件事由你出手……”
挂上电话后,安锋捏着自己的汉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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